在这种自身地位绝对劣势的情况下,任何借口都会成为对方发难的理由。

被药物干扰了大脑运转的沈睿显然已经昏了头。

陆潇莞尔一笑。

果然,对于沈睿而言,语言上的羞辱无论在什么时候都非常好用。

“看来是我冤枉你了。”陆潇大方地承认了。

他用虎口压下龟头环,让它紧贴住竖缝中间的凹陷,两指压住龟头两瓣饱满的嫩肉,把顶端的口掰得更开一些,从善如流的接话道:“那我就让它软下来吧。”

陆潇的习惯性地伸向后腰的电击枪,当手指摸到手柄的时候轻不可闻地顿了下,他思索了片刻,随即略过了最为高效的电击枪,将插在旁边的训狗鞭取了下来。

男人宛如恶魔的低语滑入耳道,在生锈大脑中转了一圈儿,沈睿才后知后觉地理解了男人的意思。

他茫然地转过头,发现男人已经抽出了腰间的马鞭。

骨节分明的手指松弛地握着鞭杆,随着小臂的抬起,黑色的制服袖口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看着十分灵活。细长的碳纤维杆划破空气发出令人颤栗的呼啸声。

下一秒,顶端的黑色皮革已经点在了他的鼻尖上。

沈睿的瞳仁蓦地收紧,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了起来。

这样的起手式瞬间唤起了沈睿太多的记忆。几乎完全不用思考,他的身体就已经知道即将要迎接怎样的性虐。

“不、不要!!”

沈睿的拒绝并没有影响鞭子的轨迹。他恐惧地看着男人手上的狗鞭在空中滑出一个漂亮鞭花,朝着自己的性器顶端狠狠地落下。

“啪!”

黑色的头层皮革直直地抽在敞开的尿口上。

这处位置的嫩肉太过娇嫩,被坚硬的皮革毫无遮挡的抽打,即使是普通人也无法承受。

更何况是身体本身就过分敏感的沈睿。

探出了一个指节长度的白色尿道栓被狠狠地顶了回去。粗糙的圆柱擦过软嫩的穴壁,尾端的柱体直径破开紧闭的括约肌,硬生生地压在了前列腺上。平时隔着一层肉膜揉搓都能带来巨大的快感的腺体哪经受过如此的蹂躏,尖利的快感几乎瞬间穿透了他的下体,随即被铺天盖地的钝痛所掩埋。

“嗬、嗬……”

悬吊的身体僵在半空中,像一只拉满的弯弓。

沈睿的眼眶瞬间红了,颈间和额角的青筋全部浮了出来。他张了张嘴,无法言喻的痛楚哽在喉间,好似被人掐住了喉咙,连一丝声音都喊不出来,只能发出可怜的气音。

“但是它还立在这里。”陆潇语调轻柔,带着某种令人神经松弛的循序善诱,“真的只有疼吗?”

可他手上的动作却完全称不上温柔。

黑色的皮革抵在龟头顶端的软肉上用力碾揉,强行让疼到麻木的阴茎头冠重新唤起感知。

“疼……好疼……”沈睿几欲崩溃地摇着头,呜咽着吐出了最直白的感受。

然而陆潇却并不给对方缓冲的时间。

待到略微发软的阴茎再次挺立,他便扬起训狗鞭,抽了下去。

熟悉的呼啸声从耳边划过,沈睿的身子一抖,还没来得及求饶,令人窒息的刺痛便在下体最脆弱的性器顶端再次炸裂开来。

“啊……”

刚刚受到责罚的尿口敏感至极,连轻轻触碰一下都难以忍受,此时被鞭子再次无情的抽中,沈睿的灵魂似乎都在颤抖。他哑着嗓子喊出了声,像只受伤的小兽,痛苦的呻吟中带着绵长的颤音。

相同的位置,相同的力道。

粉嫩的尿口被狗鞭抽得发白,龟头顶端仿佛裹了一层厚厚的白蜡。惨淡的白只停留了一瞬,随即被浓艳的赤红所浸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