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往下说两句，努力在她面前揭开自己的真实一角，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好。

那是有一年过年的时候，那时候她还在上小学。

禾城的冬日很冷，那年寒冷的日子尤中变得越来越清晰。

那些时间曾沉淀过的情绪，被全然丢弃，又悉心捡回，变得就像发生在昨日，在刚刚，在上一秒，那么鲜明。

沈明雾开了口，有些艰涩：“是你外婆教你的……在过年的时候。”

“真好。”殷容撇撇嘴，道，“你们家没一个人会做饭。你爸你妈都不会，你奶奶就更不会教你了。过年也是出去吃，根本没什么年味。哎，对了”

她心血来潮，很有兴趣地冲她挑挑眉，笑容明亮：“等今年过年你可以在家教教你怎么包。你肯定学得比你还好。”

她说“等今年过年”的语气实在是太随意。声音轻柔，像羽毛，却四两拨千斤，让沈明雾心跳都漏了一拍，觉得好像每年都会和她在一起过年似的，让人有种轻飘飘的不真实感。

她点了个字来。这还是卫希有一次嘟囔着，不小心被她听到的。

……所言非虚啊。

她“啧”了一声，负气瞥过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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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傍晚时分，殷容开始直播了。

直播的内容很简单，李舒巧不需要她来介绍产品，她只让殷容展示自己每天的护肤过程，说下使用感受。

殷容是素颜出镜的。

她直播起来标是功效护肤。”

“今天有很多姐姐妹妹们在看你的直播。你们相信国货，支持国货，愿意给雪绒膏一个机会，雪绒膏也不会让你们失望。谢谢大家。”

直播总体来讲还算是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