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教学楼上往下跳。”

“她们当时干什么了？”沈明雾平静道，“你调的灯光，比天上的星星还漂亮。这点也和云城很不一样。

乘屿在街上漫，都同年同月同日生了，还分什么大小，完全没有回去问的意思，更没有把她当姐姐的意思，后来甚至还总是以一副哥哥的姿态自居，让她很是不爽。

……那时候她俩关系还挺好。

没现在这么尴尬，这么奇怪，这么不上不下，让人不知道怎么处理才好。

手机一震，殷容低头看，是卫希的消息。

[小姐，没事吧？]

她回复。

[没事。乘屿晚上在你这里休息就好。]

乘屿看着她手指纷飞地回复，有些歉意似地：“你来的时候可能把卫希吵醒了。”

“正常。”殷容笑，“她睡觉是很灵醒的，是你的司机兼保镖。”

“哦，这样。”乘屿漆黑星眸望向她，笑意温和：“信任的保镖也不好找。”

“当然啦。”殷容深有同感地点头，却没有为她讲解来龙去脉的意思，只是道，“何止保镖。信任的人本来就不好找，首先要有眼缘，其次还要一起经历很多事情才可以呢。”

乘屿和她的思路一致。

信任是一次次的猜疑，一次次的被证实错误，在这之中慢慢形成的坚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