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从她身上弹跳起来,一句话也没留,抓起手机就跌跌撞撞跑回了自己卧室。 沈明雾听到她慌慌张张地接起电话,声音很哑又很柔地说了声“喂”,然后她卧室的门就被猛地关上了。 面前两个盛着果酒的玻璃杯,殷容的空了,但她的仍满满当当。沈明雾看了会儿,慢慢仰起头,脖颈与喉结崩紧成一条明显的线,倚在了沙发头枕上。 灯光太亮,亮到晃了她的眼睛,她一动不动地放空了半晌,才发觉眼睛干涩又疼痛,只能蹙眉阖上。 视线里残留着影影绰绰的光圈,漂亮到让人晕眩,好像大梦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