龃龉吵嚷没个定数,也会影响了前朝的安定。
崇庆帝五年四月,科举殿选毕。
二哥杨骋位于二甲二十七名上,大哥杨驰却连三甲榜单都没能上。
杨佩宁见怪不怪,将手里的信纸扔入了火盆里。
“朝考的时候,其他举人都忙着筹备了,他却只顾着写信来骂我,哪里能成进士呢?”
槐序最见不得这种白眼狼,“要不是娘娘您求了陛下恩典,他连乡试都无缘参加,何况是春闱呢?”
“不打紧,本来也不是为他所求的。”
她求陛下,是想给二哥杨骋入仕的机会,可不是杨驰。
“只是本宫也没想到,都入国子监了,还连三甲进士都混不上去。”
往年国子监落榜的举子也有,只是今年特殊,琅琊书院许多考生受王籍王涯一案牵连,近五年都不能参加科举,于是今年春闱的大热便是国子监。
可以说,只要是国子监的举人,参考就几乎没有不中的。
也就是杨驰这种被父母惯坏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大好的资源摆在了面前也推不动。
“给叔祖父递个消息,打发杨驰回华阴去。免得在京城上蹿下跳,连累了好不容易起复的杨氏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