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只是奴婢不理解,寅王不是万贵太妃的独子吗?怎么万贵太妃对寅王的遭遇一概不知呢?”

杨佩宁嗤笑,“哪里是不知,只是不闻不问罢了。”

很早的时候她就感到奇怪,为什么万贵太妃常常在宫宴出没,却甚少带上寅王妃。

后来从忠王妃口中得知,这婆媳二人关系并不好。

不是传统观念上的婆母为了拿捏儿媳妇而做恶的那种事情,而是二人之间简直如陌生人一般。

寅王妃苦不堪言,却因为出身卑微,不敢冒犯多言。

只能偶尔与忠王妃等妯娌见面时哭诉几句。

都是皇族亲眷,王妃们不敢拿着长辈的事情去说,因此寅王妃的苦也一直都是自己咽下的。

“只是因为寅王身子的缘故吗?”槐序仍然觉得困惑,“可到底是自己的亲儿子啊,万贵太妃向来不都是慈和又仁爱的模样吗?怎么到了自家却是这样的德行。”

人前一套背后一套,也难怪忠王妃只是劝了两句,寅王妃就直接冲进宫里头来求救来了。

“这些倒都是其次的,哪个人不是两副面孔?立场不同罢了。”扶桑插话,“只是到底是寅王府内的事情,万贵太妃也不算做了出格的事情,太后会为寅王妃作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