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添置人手伺候。除夕人多眼杂的,她就不必参宴了。”
这就是还不许放出来的意思。
可见他有多介意杨婉因对他下药的事情了。
曹恩保抱着拂尘颔首,“陛下说的是,奴才也想起采女主子生五皇子时,也是经常往外走才致小产的。陛下让采女不必参宴,也是为她好。”
曹恩保这话全了崇庆帝的脸面,他也特地嘱咐了一句:
“也要找人看着,”他强调,“皇嗣不能有损。”
“是。”
慈安宫这边,太后咳嗽了好久都没能歇下来。
德妃扶着她,满心满眼地担忧。
“姑母怎么突然就得了风寒了?来势汹汹的,可吓坏我了。”
太后浑身乏力躺在床上,连喝药都费精神。
“许是年纪大了吧,一生病就总不见好。”病中多思,太后猛得看向她,“对了,哀家让你追查的宫正司那个女官,可查到了吗?”
“那个姓余的掌刑女官?可我查遍了记档,有余姓之人也不是姑母所形容描绘的,”德妃始终不解,“姑母一直只让我查,此人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