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畏缩地躲开陆停舟的直视,嗫嚅道:“我有个坏习惯,一喝醉酒,嘴上就没个把门的,不过你放心,就算酒后吐真言,听到的只有我那几个弟兄,他们肯定不会说出去。”
陆停舟冷笑了一下。
“你走吧,”他说,“我会在村里住一阵,如果还想起什么再来找我。”
混子走后,陆停舟在坟前坐到天亮。
又过了一日,他去拜会新上任的县令,忽然听说混子死了。
他与几个醉汉喝多了,吵着要去河边捞鱼。
鱼没捞到,混子掉进河里。
几个醉汉接二连三去帮忙,通通卷入激流。
这几人和混子一样,都是各村的泼皮,没人同情他们的死,不少人更是拍手称快。
陆停舟出钱给混子收了尸。
新任县令有心与他交好,知道这位探花出自六盘村,特意将整个案子的卷宗拿给他瞧。
但新县令到任时案件已了,陆停舟从他那儿问不出更多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