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客气了,各司互助本是应有之谊,怎好意思让陆少卿破费。”
“几块绿豆糕而已,不值当什么。”陆停舟朝他身后的库房望了眼,“我这趟来是想调几份卷宗。”
“又是为了宁州案吧?”
甲库官最近没少和大理寺打交道,早就习以为常。
“您放心,陛下发过话,要我们全力配合大理寺查案,您是想直接调走,还是在这儿查阅?”
“不必调档,”陆停舟道,“我看一眼就走。”
“您请进。”甲库官热情地领着他进门,“您想找哪些人的卷宗?”
“我自己来。”陆停舟道。
甲库官露出了然的神情:“那我在门口守着,有什么事您叫我。”
他早就听说这次宁州案牵连甚广,好些官员已被大理寺秘密抓捕,身为甲库官,他一点儿也不想知道陆停舟又来查谁,省得走漏风声,把自个儿牵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