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了解涂国,万一有绣工愿意过去,还可请他帮忙打听办事的门路。”

池依依看了眼桌上的金翠花钿,笑着摇了摇头:“他最近正忙,过几日再说吧。”

大理寺讼棘堂,几名寺丞正在整理卷宗,大理卿江瑞年负手走了进来。

“听说停舟今日销假,已来上值了?”江瑞年问。

一名寺丞应道:“是的大人,陆少卿一早就来了,正在他屋里忙着。”

江瑞年点点头,朝陆停舟的房间走去。

“停舟啊,你总算回来了。”他推门笑道,“如何?家里都安置好了?可要我派人帮忙?”

陆停舟坐在桌后,桌上堆了几摞文书,面前摊开一本薄册,正提笔往纸上写着什么。

听得江瑞年招呼,他停笔起身:“多谢大理卿惦记,新宅皆已布置停当。”

“那就好,”江瑞年笑眯眯走到桌前,“数日不见,我看你清减了许多,这可不行,你马上要做新郎官了,得多顾惜身子。”

外面的寺丞们听见这话,纷纷露出男人间心照不宣的笑容。

陆停舟微微扬唇:“有劳大理卿费心,我多日不曾上值,积攒了不少公务,正该趁这几日料理干净。”

江瑞年笑道:“别的可以不用着急,但三皇子三番五次派人询问牛询之事,因你不在,我把人打发走了。但这牛询迟迟审不出结果,我们大理寺怕是不好交差。”

陆停舟会意:“您尽管放心,人是我抓的,我会负责到底。”

“话虽如此,但也得注意分寸,”江瑞年随手翻了翻桌上的文书,“不可因小失大,意气用事。”

话音刚落,就听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名狱卒来到门前:“陆少卿,牛询吵着要见您。”

陆停舟还未说话,就听江瑞年开口:“牛询想认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