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跟他说,我比你更惨。

于是云昭指了指自己打石膏的腿,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又把手臂高高举起,让他看到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

她的语气轻快:“我们俩现在算不算天残地缺,配得刚刚好?”

高御清顺着她的动作看遍她的全身,发现胳膊上的伤口远比他想象得多,全是刮伤或者轻微的烧伤。

男人的眼眸暗了又暗,藏在口袋里的手紧紧蜷起。

他的声音艰涩沙哑,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得一样:“胳膊,怎么回事?”

云昭眨眨眼,计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