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带走了?”

陆西宴瞧着她,一身白色吊带长裙,丝质的,没有褶皱,包裹着她薄薄的一片身体,瘦得没看见几两肉。

露在外面的两条纤细的手臂,在黑夜里白得显眼。

左手腕一如既往地系了根丝带,经常换着不同的颜色,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有的这个爱好。

披肩的黑发还在往下淌水,看样子都没擦几下。

白皙素净的脸像一块透白的玉脂,未施粉黛,一双大大的眼睛里盛满了担忧。

“是谭晓敏,她就是想捉弄一下你,没有做什么过激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