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
心被撕扯得稀烂,安宁疼得浑身颤抖。
“看来安小姐也发现了他左手的不对。”陆立霄说,“他左手神经性创伤,我找了国内外最权威的医生,最好的医疗团队,都无法彻底治愈,目前最好的状况就是保证不会复发。”
“但他永远都不能开车,不能用手过度,不能提重物。如果休养不当,甚至以后这个手连筷子都握不住。”
安宁浑身的血液都几乎凝固,身上冷得发颤。
“手滑了一下,汤洒了。”
“腻了,不喜欢开车了。”
“手酸了,活动一下。”
滇海时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他颤抖的手,紧握的手腕......
如今都像一根根勒住安宁喉咙的绳索,让她无法呼吸,连声音都发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