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这通电话好像没有任何意义。

直到祁言川轻声说：“晚安。”

“晚安。”

云生下意识地回答，说完了才追问：“你这么晚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个吗？”

他在电话那头笑了一下，道：“发消息太慢，也不确定你什么时候能看见，万一错过了，那今晚好像就白白过去了。”

无论是电话还是信息，都要对方收到了才有意义。

云生忽然想起那句没被回复的“晚安”。

或许祁言川不是这个意思，但是她姑且当作今晚的来电是他对这件事情的补偿。

于是她又轻轻地说了一句，晚安。

祁言川嗯了一声。

“快睡吧。”

第二天他还是在老地方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