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断听见那熟悉的声音,整个人顿了一会,掀开纱幔发现是满脸怅然的太子,拧起眉头就要离开。
“丞相,”那人低呼着抓住他,“本宫知道丞相不愿与本宫交谈,可是能否让本宫托丞相一件事。”
续断今天见了他在别人怀里无耻低啜的样子,只觉得再见他一眼都会痛怒不止,怎会听他说话,甩了衣袖便要走。
“师哥!”封对月本来就是急走过来,一直忍着下身的异样,被丞相一挥开,虽然力气不大,可他下身不稳,脚一打崴整个人跌在地上,这一跌经由撞击整个臀部都在翻浪,体内的玉卵因为肉洞的缩紧狠狠磕在嫩壁上,“呃啊!”他受痛叫出来声来。
续断见他摔倒本就回头,听他声音中有实打实地疼痛赶紧把他揽进怀里,让他贴着自己的大腿坐下问:“你怎么样?”
见那人眼中泪光越来越甚,夹紧大腿猛的摇头。
他见他这姿态就知道他体内有异物,将手贴在他的跨上发现薄薄的没有穿亵裤,低着声音说:“他总欺负你么?”
封对月连忙摇头,“没有,师哥不要多虑。”
封对月见丞相好不容易愿意同他说话,赶紧掏出一物交给丞相说:“师哥,大将军远去蛮荒,本宫想托你将此物交给他。”
续断问:“这是什么?”说着边打开了锦缎。
封对月说:“这是本宫的平安锁,将军之事与本宫有关,本宫无法劝将军留守京都,只能……愿他平安康乐。”
续断将那锦缎挑开,看见精致小巧的平安锁下,是一个叮咛的小铃铛。
“小铃儿……”续断眼神微颤。
“什么?”封对月不知所以然。
却身上猛的沉重,丞相突然抱紧他,那力气大得几乎要将他骨头碾碎,“师哥……丞相!”他受痛提醒。
丞相抱着他,怅然说:“臣没有办法帮殿下交给他,殿下自己交给他吧。”
封对月为难:“丞相,你知道本宫没有办法……”他没有办法离开皇宫一步,没有办法离开父君掌控一步。
“月儿,”突然他听见丞相一改往日称呼,直呼他的名字问,“如果我们为你掩护,你会愿意跟我们离开吗?”
封对月睁大眼睛。
……
封对月目送丞相离去后,丞相的话还一直萦绕在他脑海中。
他摇摇头,知道自己现在不该想这些事情,目前首要是回寝殿里,虽然已经让宫人做出他入寝的样子,但难保意外。
此事还算顺利,他有一种漏网的侥幸心理,他觉得自己久违地做了一件能自主决定的事情,这种心情让他整个人都发起热来,他捂着跳动的胸口,想要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他是这样想的,可是当他掀开纱幔的那一刻,他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肩膀撞在亭柱上。
只见父君站在两米开外的位置冷看着他,手里攥着撕裂的宫纱。
“!!”
封对月被推到床上去。
“父君……”男人暴戾的力道让他害怕,男人将他推倒后,着手撕他的衣服。
“父君……不要这样!”他惊叫着,伸手去阻挡,但是男人将他的手用力甩开,将他扯到剩下,拉开他的腰带开始撕他的亵裤。
“不要!”这样屈辱意味浓重的动作让封对月挣扎不止,他知道自己不该跟丞相见面,但是不代表他应该受这样的侮辱。
耳边布帛撕裂的声音不断响起,男人暴戾又一言不发地撕裂他的下裤,他下体很快暴露出来,袒露出两条匀称的腿和一毛不长的秘地,他羞辱哭出声音。
封幌用手摁在太子股丘上,说:“吐出来。”
“父君……”封对月已经满脸泪水,但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