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推那沉重的玉石下滑速度更明显,他痉挛着忍不住尖叫起来,冰凉的玉石在那攒满骚水的炙热甬道里滑行,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快要将他溺死过去。

自从龙椅那次过后父君每次都会把玉石搁置在他身体里,说这个是暖宫之效,有利于受孕。

他并着脚,逼内肉浪像是热切欢迎着这枚熟悉玉石一样,疯狂地绞允,将那枚玉石拖向更深、更热的花心。

因为抽搐得厉害,那本来是竖直的鹅卵白玉被千层肉浪烘托着变成了陈横,尖端卡在他敏感点的逼肉上,一阵刺激后他高声淫叫,从子宫泄出一阵炙热淫液,将石面喷得温热。

侧头便能看见刚才在他体内进出的胶质阳茎,下身玉石还贴着他的子宫,他带着黏腻的哭腔问:“父君,为何不亲自来?”

自从龙椅那次过后父君便再没亲近他的身子,反而总是给他用道具和玉卵,如果想要受孕,直接抚摸他不是更快?

见父君低头吻了吻他的耳鬓说:“等太子体质不同些,父君再与你同床。”

封对月没有疑心地点点头。

“现在和父君去中秋宴吧。”父君擦着手上的黏腻同他说。

封对月往下瞥了一眼肚子,脸红地说:“父君,那么这个……”

这个还需要父君以孩子把尿的姿势抱着他,他用力才能排出来。

他想让父君抱他,却看见父君温和对他说:“这个,当然要一起带去了。”

封对月:“?!!”

封对月夹着玉石,忍着那坠感明显的玉石在他体内摆动,虽然他知道他的逼肉会将玉石卡得寸步难移,但就心理上来说他真的很怕那玉石掉出来,何况是在他不被允许穿亵裤的情况下。

他死命缩着阴道,又因为缩阴带来的摩擦让他浑身酥麻,有好几次都不知道怎么落脚。

耳边男人突然高声问他,“太子,怎么走得这么慢?”

大手猝不及防将他拉扯过去,这样他受惊一个用力夹紧,将大如鸡蛋的玉石都死死吸到逼肉里,“呃啊……”剧烈的摩擦让他忍不住呻吟,闷叫着抓紧了父君的衣服,“父君……”喉咙发出哭腔来。

“太子,在外可要注意礼仪啊。”男人不紧不慢提醒他。

什么?这里有外臣吗?

那他怎么……!

封对月睁大泪目,抬头便看到独饮的丞相离自己不过两米距离。

他心神一惧,丞相看着他,冷峻脸上闪过痛恨,没有行礼直接转身离去了。

封对月满脸涨红,随之又煞白,低下头连父君对他说什么都听不清。

而他不知道在他失神的时候,有另一个人在宴会入口看见他,也是脸色大变,连酒杯都掉进池子里。

……

宴会在花园陈设,入座后清风吹拂,花香萦绕,宫廷乐曲清清婉婉,很是风雅,宴上君臣同乐,嬉笑不拘。

却有一武将沉肃上前,跪下说:“陛下,今日本是君臣同乐,但末将有一事进言。”

“何事。”高位上那人眼神不移,将果酒斟入太子酒盏之中。

那武将说:“大将军守疆十年,如今凯旋而归,正是享受荣耀的时候,陛下为何又将他调离京中,派去那野蛮荒地?”

封对月听此涣散的心神一惊一聚,从群臣中确实看不见将军身影。

他去看身侧父君,见面色不改,淡声说:“将军离京,是他自己的请求,朕只做出京之允。”

那武将不信,“将军十年生死,常说要再回京,怎会匆忙离开?”

突然那武将满脸了然,“怕不是有奸臣进言,挑拨君心,陛下心生嫌隙,才匆匆把大将军送了出去!”

嘭!

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