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她在马车中逐渐清醒时,发现自己被他紧紧搂在怀里这一幕有多可怕。

更可怕的是,她看到他破皮的唇,脑中便浮现出她对他做的一切。

她好像一个色中饿鬼,对着他又亲又啃。

“你被人下药了。”裴怀瑾平静地与她说出了缘由,“是催情助兴的药。”

“下、下药?催……情?”沈悠然不敢相信地张大了眼睛,“什么时候的事儿?”

“在陆家后院,你与七弟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其实他现在还不知她是不是真的与七弟在陆家后院私会,同她说这句话,是在试探她。

果然,试探的结果,在他的意料之中。

“啊?我那时候被人下药了?”她既惊诧又迷惑,喃喃道,“谁给我下的?怎么下的?”

呵,她果然又与七弟私会了。

“沈悠然,你先前是怎么与我保证的,说不会再与七弟私会?”按住她脚腕的手不自觉用力,饶是裴怀瑾再如何大度,也不能忍受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底线,“你知不知羞耻?”

沈悠然痛得低呼一声:“私会?我没有,我与七公子只是偶然遇到,他迷了路,我带他去……”

正要说是带他去找姐姐,却在此时忽然想到了什么,倏然噤声。

在马车上,她清醒之后,便一直在暗暗思索一件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