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再移不开,下意识吞咽了一口口水,觉得身子燥得发慌,极快有了反应。
白意珠舔了舔唇,凑上前,挂在他身上,天使的面容此刻充满恶魔的浅笑,眼波含水,媚眼盈盈,手指却捏住他的下巴,睇视他,笑道:“怎么,后悔了?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不走。”他嘶哑嗓音,反复确认对方是不是季舒平。
白意珠咬他的喉结,下了狠劲,皮肤渗出血珠,他蹙了蹙眉,痛哼了一声,没说什么,又被她舔掉:“不是,你怎么这么执着是不是他?”
“我跟他……很像是有一腿吗?”
程汲垂眸没吭声,反应过来。
也对,如果是季舒平的话,白意珠说不定都下不来床,他潜意识里不认为季舒平不行。
“野男人真多,”他咕哝一声,伸手摸到一片滑溜溜的潮雾,很快地挑起对方极大的兴致,开始又揉、又捏,又含……她很快软绵绵的,任君宰割。
“什么?”脱口而出的嗓子音调微变,他直接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不让她知晓他的复杂心思。
不多时,他摸到掌下的嫩滑肌肤都是一片潮湿,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其余。
他从身后搂住她纤细的腰肢,把人按压、推倒在雪白的床单上,极尽可能的取悦她,听她急促的喘息,娇软的尖叫声,忍不住附在她耳边问,“是上一个厉害还是我厉害?”
男人似乎在床上都喜欢听这种话,白意珠不介意阿谀奉承的赞美他的勇猛……反正,享受到
了。
被扔在角落的手机一震一震的发出来电的震动信号,手机的主人明显顾不上,任由它肆意震动。
高楼之上的夜景别有一番风情。
她的身子一晃一颤,雪白的肌肤耀人眼,程汲从身后拥她,不死心的问:“为什么是我,不是季舒平?”
白意珠眯着眼,像是餍足的猫儿,听见季舒平的名字有片刻的失神,如果是他……她不敢细想,声音没有力气的反问:“那你希望是他喽?”
“不希望。”他的语气有几分雀跃,道:“那么说,我是幸运儿。”
情至浓时,他低声问:“那你……还嫌我吗?”
“嗯?”她没听清,遂问:“说什么,再说一遍。”
他不愿再揭开疮疤,那样只会鲜血淋漓,含糊道:“没什么。”
他又道:“白意珠,我们交往,好吗?”
“嗯。”她语气寻常,听不出什么情绪,然而,他的心却怦怦跳得慌张,一贯花心、片叶不沾身的男人,有一日,也想歇息下来,拥有爱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