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医生深感丢脸,咬牙,艰涩道:“不是,许是太久没办事,太紧张了,出了点儿问题。”
“你是医生,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白意珠说:“是药三分毒,吃药的话,好像会更糟糕!”
彭医生垂头丧气的嗯了一声,白意珠反倒是有点儿同情他了,直起身子,摸了摸他的头,说:“没事的,没事的,你的舌头挺灵活的,不如等你治病好了,我们再说。”
彭医生想死的心都有了,反复的确认她话里的真假,白意珠对他的口技给予极大的肯定,这挽回医生的一点儿自信心。
他一边穿裤子一边说:“你等我,等我好了……”开始语无伦次。
白意珠一脸无辜的点头,也愿意再给他机会,前提是他的病治好了,不然只谈柏拉图恋爱吗?短时间内可以,长时间,甚至几十年的话,她不敢打包票,这个世界瞬息万变,谁能说得定变数。
她躺在床上,呈大字型,咔嗒一声,是彭医生离开了。
欲望没得到舒缓,她是正常人,这种时候,也会有点儿难受。
须臾,她翻身坐起来,从地板上捡起自己的手机,给程汲回电。
电话很快被接通,白意珠明显的听出他声音里的醉意,他或许在买醉,她猜想着,嘴上说:“程汲,我有点想你了,要过来吗?”
邀约的话已脱口而出,对面静默了一会儿,她连忙挽尊,“你如果忙就算了。”
他结巴道:“不、不忙,你在哪儿。”
白意珠痛快的报上了地址,是一家星级酒店,程汲是花中老手,猜测到了先前发生什么事了,此时不免声音委委屈屈:“怎么,我是你们play的一环?”难得哽咽上了。
白意珠默了默,直接道:“不是,我们没发生什么,他不行!”
程汲吸了吸鼻子,哽咽声一断,激动道:“真的?”
白意珠懒得搭理他的问话,下通牒,半个小时后如果不见人,她就离开。
电话挂断,程汲懵了一会儿,连自己落下的外套都不管了,给友人发了信息,便直接出了酒吧的大门,打车直奔她口中的星级酒店。
直至站在房门前,他猜想自己是不是喝醉了,在做梦,敲了敲门,倚在墙边等了一会儿。
白意珠携一身潮气来开门,方才出了点儿汗,洗了澡,身上被蒸得红润润的,宛若粉嫩的明珠。她摘下发帽,鬓边沾了水汽,有些湿润,她用毛巾在擦着,身上围着浴巾,外露的肌肤白嫩嫩又潮雾一片。
程汲迫不及待的上前拥住她,用脚后跟把门踢阖。
一个单身女性在深夜叫男人来酒店房间,暗号不言而喻。
她身上的潮雾润着他,这一周来为女人留下的泪水被抛却到了脑后,他迫不及待的亲吻上她娇嫩红润的双唇,不知为何,她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唇齿交换津液时,嘴中薄荷口味的口香糖被送入她的嘴中,她猛的推开他,气吁吁的说:“你去喝酒了?”
程汲神情不太自然的嗯了一声,眼角压着一点儿通红,这辈子受的委屈,全在白意珠身上了。
这个女人嫌他,骂他是“二手货”,然而,一通电话,他巴巴的跑来了。
程汲的心态十分的别扭,既想让对方知道自己对她是拥有十分爱意,又不想表露自己是如何爱得卑微的,如此矛盾的心思,来回拉扯他,让他说不出的别扭。
白意珠把口香糖吐垃圾桶,程汲跟在她的身后,空气中萦绕暧昧的气息,床铺上白床单的褶皱,皱巴巴的一团,程汲的呼吸一窒,光是脑补,他都能想到别的男人是如何把她压在身下……
他的目光一直凝在床单上,似乎耿耿于怀,视线移动,见白意珠似笑非笑的看他,她扯下身子欲坠不坠的浴巾,这使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