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伸出了自己的手,笑着问她:“栾和平同志,你愿意给你的妻子戴上婚戒吗?”
栾和平无比痛恨自己的嘴拙,他额上急出了汗,也只仓促吐出一个“愿意”,而后又重复道:“我愿意,非常愿意……”
他拿起戒指盒里剩下的那枚圈口更窄的戒指,学着妻子的动作,小心翼翼为她戴在了左手无名指上。
然后两只戴着对戒的手,握在了一起,手指交缠。
林玉琲满意地笑了,不枉费她特意耗费了一个周末去找专门做黄金首饰的老金匠,这对婚戒她特别满意,款式看似简单,其实不乏小巧思。
初看简约大方,但也经得起细细打量。
关键是,戴在他们两人手上,都很好看。
栾和平手掌宽大手指修长,所以戒指不光圈口大一些,戒面也做得稍宽,否则戴上后观感不协调。
林玉琲的戒指要细很多,她的手纤细,更适合细戒。
她的戒指上有一些雕琢的图案,看起来更精致,栾和平的宽戒更简洁大气,实际上戒指内圈有阴刻的图案,恰好同林玉琲戒指上的图案相对应。
林玉琲告诉了栾和平这点儿设计上的小惊喜,还想把他的戒指脱下来,展示给他看。
栾和平下意识抬手躲了过去,捂着戒指不松手。
后来自然是被妻子笑话了,又不是不给他了。
可这是婚戒啊……
栾和平想着,唇角又控制不住的高高翘起,他躺在床上,自顾自傻笑,盯着戒指看了一会儿,送到唇边亲了一下。
亲完依旧克制不住心里的激动,轻手轻脚地把妻子的左手从被子里拿出来,小心翼翼亲吻她的手指。
然后再小心翼翼把她的手塞回被子里。‘
林玉琲太累了,睡得很沉,一点儿都没醒。
栾和平又看了会儿妻子,偷偷摸摸去亲她脸颊,没醒,再亲一下。
睡不着。
根本睡不着。
心情很激动,精神很亢奋,身体也不安分。
他甚至还想做点儿坏事。
但昨晚已经闹过一场了,他过生日,她纵容得很,平时一些过分的要求,都答应他了,栾和平快活得不知道如何形容。
可明天她还要上学,所以哪怕并未尽兴,栾和平也适可而止,抱着妻子去重新冲了个澡。
林玉琲躺到床上就睡着了,栾和平睁眼到现在。
他看着妻子的睡颜,不知不觉便看了许久。
心里的幸福太多了,多得几乎要淌出来,他不知道怎么描述自己现在的状态,整个人像飘忽在云端。
他克制不住地想笑,又想亲她,怎么亲都不够,只想更亲密一点,再亲密一点。
……
第二天林玉琲被叫醒的时候,眯瞪着眼睛往窗外看了一眼,天都还没亮。
她眼睛一闭,脑袋就往栾和平怀里扎。
起早床真的太痛苦了!
栾和平低头亲了亲妻子头发,脸上还在笑,笑了一晚上,脸都有点儿僵了。
他也没强行叫醒她,一手用被子裹着把人抱起来,一手去拿衣服。
然后就着这么个别扭姿势,替她把衣服一层层穿好。
全穿好了,让她坐着打盹儿,半蹲下给她穿袜子。
到这时候,林玉琲都还没清醒,然而等到了外头,冷风一吹,不清醒也不行了,再不睁眼,栾和平都要给她刷牙了。
她是犯早困,不是手断了。
刷牙洗脸洗漱,接着去吃早饭。
早饭是皮蛋瘦肉青菜粥和包子,也不知道栾和平什么时候起来做的。
热乎乎的两碗肉粥下肚,身上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