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是无尽的空虚,此时此刻,他们之间是那么的亲密,又是那么的陌生。

还没等潘秋山遣词造句说些什么冠冕堂皇的话,姚辛又缠了上来,舔着他的喉结说她还要。

此时就算是她要他的心,要他的肝,要他的全部身家,他都无法说出不字来。潘秋山此前一直认为,保持理智和清醒是为官处世最基本也最简单的守则,怎么会有人做不到?可现下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古时会有那么多色令智昏的糊涂皇帝,比如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比如要比干剜心的纣王,比如“小怜玉体横陈夜,已报周师入晋阳”的北齐后主高纬……

潘秋山将姚辛的双腿折于胸前,腿心的花穴在他的视野中暴露无遗。他挺动着高潮后再次昂扬的肉棒,借着腿间淫液的润滑,毫不费力地插入了进去。

姚辛的娇喘让他更加振奋,他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女人因为自己而满足的神情,加快了冲击速度,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和两人此起彼伏的喘气声共同谱写出一曲淫荡放浪的交响乐,在包厢的上空回荡,盖住了外面婚礼传来的欢声笑语。

这次是姚辛最先认输,他毫不避讳的注视让她心惊肉跳,他高强度的入侵让她欲仙欲死,她尖叫着在他身下喷了出来,求他慢一点,求他轻一点,求他不要了。

连续的高潮让姚辛脱力,她失神地躺在沙发上,上身的西装大敞着,露出雪白的双峰;她的内裤和裤子都被扔在地上,下身也同样一览无余,修长的双腿半搭在地上,腿间仍流着淫靡的液体,活色生香。

潘秋山衣冠整齐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像是欣赏油画一样专注地望着她。同时,他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圆形的小铁盒,扭开盖子从里面倒出一颗柠檬糖,慢条斯理地塞进了嘴里。这是他戒烟多年养成的习惯,每当想抽烟的时候,就会吃一颗柠檬糖。这是个国营的老牌子,生产的柠檬糖是多年如一日的口味,很酸,可以让他很快地集中精力,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