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昂首的滚烫肉棒从内裤中解脱出来,握在手心戏弄似的把玩。

潘秋山翻身将她压倒在身下,恶狠狠地羞辱道:“你当初就是这么勾引我儿子的?”

姚辛伸腿攀上他精壮的腰,柔若无骨的手滑过他的侧脸,最后搭在他的后颈上:“当初可是你儿子先勾引我的,子债父偿,现在我在你身上勾引回来,不过分呀……”

潘秋山没等她说完,便低头堵住了她那张善于诡辩的嘴。

姚辛轻启贝齿,让他的舌头毫无阻拦地长驱直入,和她的舌头互相追赶着、嬉闹着、最后肆无忌惮地在口内交欢。也分不清是谁的津液,就这样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流到下巴,流过脖颈,最后停留在锁骨的凹陷处,形成一道旖旎的风景线。

姚辛的口水因这强烈的刺激不断分泌,潘秋山尽数饮入口中,却越吻越觉得口干舌燥。他顺着她口中流出的水痕,一路向下,在她的锁骨上留下数个吻痕后,仍觉不够,最后捧起她胸前饱满的乳肉,大口地吸吮和舔舐。

姚辛仰着头,大口地喘气,她从没有真正和与自己父亲年纪差不多的男人纠缠过,更何况现在埋首于自己胸前的还是前男友的父亲,这种感觉实在是难以言喻,但不可否定的是,他带来的刺激是绝顶美妙的,美妙到几乎要让自己窒息。

不知何时,姚辛的下装已经被除得干干净净,她的双腿被潘秋山强势地打开,热到发烫的阳具顶着她的腿心,龟头上已经沾满她动情的证据,黏黏腻腻地和娇羞的阴蒂纠缠,却偏偏不愿进去,不给她一个快活。

姚辛满面潮红,眯着眼睛看着身上的男人,她愈发看不清楚他。

“给我。”她说。

潘秋山轻挑嘴角,一双大手揉捏玩弄她的乳房,“给你什么?怎么给你?”

姚辛发现,这个老家伙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坏心眼。她羞于启齿,只是哼哼唧唧地、口齿不清地吐出了那几个词。

潘秋山不愿让她轻易得逞,他轻吻她的耳垂和后颈,引诱道:“说出来,说出来你要什么,我听得清楚了,才能给你……”

姚辛被他吻得颤栗,羞耻之心逐渐被快感掩埋,只剩下一颗完全赤裸的,充斥着渴求的欲望之心,叫嚣着让他进来,叫嚣着让他狠狠地插入,插入自己的花穴深处,带她一起攀登欲望的高峰。

“我要肉棒,要你的肉棒插进来,好不好?”她央求。

Facile的话:下章更刺激~~

009第九色令智昏(h)

潘秋山没有犹豫,对准早已泛滥的花穴插了进去。即使大脑已经明确预知了她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舒爽,可是在插入进去之后,那紧致的包裹感和湿热的内壁还是让寡欲多年的他低吼出声。

他似乎回到了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时代,永远不知疲倦、不知餍足,只知道疯狂地索取和进攻,只知道他要和她一起快乐,他要竭尽全力地去爱她,在她的体内冲锋陷阵、片甲不留。

姚辛叫得比他更加肆无忌惮,她爱死了这个男人的猛烈,爱死了他隐忍之后的爆发,他不间断的抽插让她沉沦其中无法自拔,这不仅是肉体上的征服,也是背德的身份和年龄的差距带给她精神上的快意,是对她恋父情结的完全满足。

姚辛抱着他吻了上去,一道银丝在两人的唇间勾连,他们相视一笑。两人像是在世界末日前最后的疯狂,不论外面的婚礼究竟进行如何,不论下一秒会不会有人过来敲响这扇上锁的门,他们激烈地交欢,大声地叫床,共同奔赴无底的欲望泥沼,去追寻最原始的快乐。

欲望让他们无暇去在意究竟是谁先缴械投降,他们只知道自己已经探索到快感的极限,灵魂像是从最高的山顶一跃而下那样失重,相拥着将所有的情欲发泄在彼此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