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运筹帷幄时那份令人心折的成熟稳重,此刻在昏暗的晨光里荡然无存,只剩下一种赤裸裸的、极具侵略性的掌控。他的眼神不再是工作里的洞悉与平和,而是像锁定猎物的猛兽,深不见底,翻涌着昨夜未尽的欲念。

“想跑吗?”他的声音贴着姚辛的耳廓,温热的气息拂过,激起她一阵本能的战栗。

是询问,也是警告。

姚辛想反抗,想用她一贯的伶牙俐齿顶回去,想用她盛气凌人的姿态竖起尖刺这是他们之间常有的游戏。

但此刻,所有的虚张声势在他绝对的、物理性的压制下土崩瓦解。她推拒的手被他一只大手轻易就擒住,反剪按在头顶。

力量悬殊得令人绝望。她扭动身体,像一条搁浅的鱼,换来的是他更沉重的压制,膝盖强势地顶开她的防线。

“唔……你放开!”她的抗议带着半软的腔调,外强中干的本质暴露无遗。愤怒、羞耻,还有一丝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这粗暴掌控点燃的隐秘悸动。

潘秋山置若罔闻。

他的吻落下,既有惯常的温柔缱绻,也有霸道的占有,掠夺着她的呼吸。手掌在姚辛年轻的身体上游走,带着不容置疑的路径,点燃一簇簇她无法抗拒的火焰。

床垫在激烈的角力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他轻易地瓦解了她所有徒劳的抵抗,强势地进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主权宣示。

062第六十二受不了了(h)

“叫爸爸。”他命令,动作凶猛而精准,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凿穿她的灵魂,将她钉死在这混乱的漩涡中心。

主动叫爸爸和被命令着叫爸爸是不一样的。姚辛咬紧下唇,倔强地摇头,试图维持最后一点可怜的自尊。

他俯身,加重了力道,汗水顺着他紧绷的下颌线滴落在她颈窝,滚烫。

“叫爸爸。”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和不容违抗的威压,像魔咒,直接钻进她混乱的大脑。

那两个字,带着禁忌的扭曲和彻底臣服的暗示,像最后一根稻草,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防线。

屈辱、恐惧、还有一种被这扭曲指令唤醒的、深埋的依赖感,混杂着身体被极致开发带来的灭顶快感,让她终于崩溃。

破碎的呜咽从紧咬的牙关溢出,最终变成了带着哭腔的、细弱的呼唤:“爸爸……”

这声呼唤像投入干柴的火星,瞬间点燃了潘秋山眼底更深的疯狂。他不再满足于单一的征服,像一位经验丰富的探险家,执意要踏遍每一寸未知的疆域。

潘秋山轻易地翻转她,力量悬殊的舞蹈在凌乱的床榻上变换着节奏和场地。

天鹅绒的床头靠背冰冷地硌着姚辛的背,柔软的地毯短暂承接过她颤抖的膝盖,最终又回到被汗水浸透的中心战场。

姚辛像暴风雨中的小船,被抛上浪尖又狠狠摔落,意识在灭顶的感官冲击下支离破碎,只能被动地承受,跟随他设定的疯狂航向。

身体深处积累的压力达到了一个临界点,某种从未有过的失控感席卷了她。

在一声短促到变调的惊叫中,她彻底失守。滚烫的洪流决堤而出,汹涌失控。那一刻,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生理性的剧烈颤抖和极致的羞耻。

潘秋山发出一声低沉的、近乎满足的喟叹,动作却更加凶猛狂暴,像要碾碎她最后一点意识。昂贵的埃及棉床单早已不再是原本干爽的模样,浸透了汗水、体液和她失禁的痕迹,湿冷沉重地贴在皮肤上,成为这场疯狂战役最直接的、狼狈不堪的证明。

时间失去了意义。窗外的晨光似乎亮了一些,但那道缝隙里的白线依旧冰冷,照不进这间被欲望和掌控彻底统治的房间。

姚辛的声音早已嘶哑,只剩下断断续续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