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将姚辛被操得瘫软无力的身体抱进自己怀里,紧紧地包住她,像是生怕要再次失去她一样紧张,“姚辛……你……你真的把我迷住了,迷得神魂颠倒,理智全无……”
潘秋山低头,在她耳边呢喃,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你要负责…姚辛,你必须对我负责。”
他的怀抱又变回了像从前那样的温暖而有力,带着熟悉的安全感和刚刚激烈情事后的慵懒气息,姚辛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终于松懈下来,仿佛所有支撑瞬间被抽离,她软软地陷落在这片坚实的港湾里。
极致的愤怒、委屈、挣扎、羞耻,还有那灭顶的快感,还有那将她抛上云霄又卷入深渊的灭顶快感……这一切早已将她每一寸筋骨、每一丝意志都榨得干干净净。听着潘秋山低沉的心跳声和带着宠溺的“控诉”,浓重得化不开的疲惫感如同静默涨潮的海水,缓慢而坚决地将她彻底淹没。她甚至无力去分辨他话语里是真心还是戏谑,连最后一丝推开他的气力也烟消云散。眼皮沉重得似有千斤重,意识在温柔的黑暗边缘迅速模糊、溶解。
潘秋山仍在絮絮低语,那些“负责”、“被你迷住”的字眼断断续续地飘进她混沌的知觉里。然而,怀里的人儿呼吸已变得均匀而绵长,头软软地靠在他的胸口彻底睡着了。
他低头,看着怀中人儿沉睡的容颜。泪痕犹在,眉头却已舒展,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安静的阴影,唇瓣微肿,带着被疼爱过后的诱人光泽。
褪去了所有的尖刺和冷硬,此刻姚辛的身上只剩下毫无防备的柔软和脆弱。
即使这样也能睡得着么?潘秋山的心口被一种前所未有的、胀满的柔情填满。他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睡得更舒服些,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她的背,像哄着最珍贵的宝贝。
车厢内一片静谧,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呼吸声。他凝视着她安睡的侧脸,良久,才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带着浓得化不开的宠溺和一丝无奈,轻轻叹息道:“没心没肺的女人.....”
061第六十一偷跑被抓(h)
清晨五点的曙光,如同窥探者般透过厚重窗帘的缝隙,悄悄地洒入酒店房间,在昂贵却冰冷的地毯上勾勒出一道淡淡的白线。空气中仍弥漫着昨夜的酒香、潘秋山偏爱的雪松香气,以及一种更为隐秘、难以驱散的温热而黏腻的香味。
姚辛缓缓睁开眼睛。头痛欲裂,身体像被拆开又草草拼凑回去,每一处关节都在无声地抗议。
她小心翼翼地挪动,尽量不惊动身边沉睡的庞然存在。
潘秋山的身体舒展着,带着阅历沉淀下来的厚重感,即使在睡眠中也占据着大床的中心,呼吸深沉平稳,仿佛昨夜的一切疯狂都只是她一个人的幻觉。
她屏住呼吸,像只受惊的猫,赤脚踩在床下的地毯上。
姚辛也顾不上想那么多,摸索着拿起自己的内衣、破碎的礼裙,动作又轻又快,带着一种像是急于逃离犯罪现场的仓惶。指尖碰到金属的内衣扣时,她甚至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
“要去哪?”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毫无困意,像一块温热的石头投入寂静的湖面。声音不大,却像惊雷炸响在姚辛耳边。她全身紧绷,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
没等姚辛回头,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骤然袭来。一只带着薄茧、宽大而温热的手掌精准地扣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她的痛呼都卡在喉咙里。
天旋地转,她整个人被一股沛然巨力拖拽着摔回凌乱的大床上。昂贵的羽绒被陷落下去,包裹住她。
潘秋山覆了上来。
四十五岁的男人,岁月的痕迹刻在眼角眉梢,却无损那份上位者的威严,反而添了种刀锋般的锐利。他平时西装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