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沉沦于欲望的放荡模样。她扭动着腰肢,试图逃离那过于强烈的刺激,却又在下一秒被他更重地按下,更深地占有。
破碎的呻吟变成了失控的哭叫,泪水混合着汗水滑落,在镜面上留下湿痕。她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在极致的痛苦与欢愉中,无力地、彻底地,被身后这头愤怒的野兽吞噬殆尽。
潘秋山俯身,在她的后颈留下一道深深的吻痕,如同野兽标记自己的领地。他的动作越发凶狠迅疾,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要将她揉碎,要将那个“叶知南”的影子彻底从她身体里、从她灵魂里撞出去。
洗手间里只剩下肉体撞击的淫靡声响、失控的哭叫和野兽般的喘息,交织成一场堕落而疯狂的祭礼。
终于,在姚辛又一次情难自已的高潮后,潘秋山缓缓退出她的身体,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