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的狂暴尚未完全平息,但眼底已经变得清明。
他整理好自己昂贵的西裤皮带,扣好衬衫上被扯开的几颗纽扣,动作流畅而优雅,仿佛刚才那个失控的野兽从没存在过。唯有那凌乱的发丝、汗湿的额头和眼中残留的猩红,昭示着刚刚性事的激烈。
姚辛却是狼狈不堪。昂贵的晚礼服裙摆被撕裂,露出大片雪白肌肤,上面布满了他粗暴留下的指痕和吻痕,如同被风雨蹂躏过的花瓣。她双腿虚软,几乎站立不稳,只能勉强用手臂支撑着冰冷的洗手台边缘,急促地喘息着,眼神空洞又带着未散尽的生理性水光。
潘秋山脱下自己剪裁精良的深色西装外套,动作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兜头罩在姚辛身上。宽大的外套瞬间将她裹住,带着他身上残留的体温、情欲气息和那令人窒息的须后水味道。
“穿上。”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命令的口吻,容不得任何置疑,同时伸手帮她拢紧了衣襟,遮住脖颈和胸前最刺眼的痕迹。
那动作看似体贴,指尖划过她敏感的锁骨时,却带着一种刻意的、宣告所有权的狎昵。
055第五十五被我操很丢人吗(h)
他仿佛换了个人。 ? 那个曾经任她为所欲为、予取予求的潘秋山,如今去了哪里?姚辛惊觉,自己曾牢牢握在手中的,对于两人关系的主导权,不知何时已悄然尽数转移到了他的手心里。
这让她心慌意乱。他捉摸不定的心思,如雾似谜,又令她更加着迷。这份未知带来的刺激,伴随着隐隐的恐惧,不断撩拨着她的神经。
姚辛不知所措地定在那里,西装外套下,她破碎的礼服和赤裸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比。而潘秋山,除了衬衫有些微皱,几乎立刻恢复了那副老成持重的干部模样,十足的衣冠禽兽。
潘秋山弯腰,一手穿过她的膝弯,一手揽住她的后背,轻松地将她打横抱起。姚辛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即像失去所有力气般瘫软在他怀里。
她将滚烫的脸深深埋进他挺括的衬衫胸口,不敢去看外面可能存在的任何目光。那熟悉的、带着雪松和男性气息的布料摩擦着她的脸颊,明明带来的是屈辱,在这时却也让她心安。
潘秋山就这样抱着姚辛走出洗手间,步履沉稳,无视走廊尽头投来的几道探究目光。
他的嘴角甚至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带着餍足和恶劣的弧度,低头凑近她耳边,温热的呼吸喷酒在她被西装领口半掩的耳廓上,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充满狎昵的语气低语:“躲什么?被我操得腿软,很丢人吗?”
那话语粗俗直白,像带着倒刺的鞭子,狠狠抽打在姚辛仅剩的自尊上。她的身体在他怀里细微地颤抖了一下,埋得更深,指甲隔着衬衫掐进他结实的臂膀肌肉里。
他毫不在意,抱着她大步穿过金碧辉煌却令人窒息的宴会厅侧廊,走向地下停车场。电梯下行时,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两人交错的、尚未平复的呼吸声。
潘秋山低头看着怀里鸵鸟般缩着的女人,西装外套下露出的纤细脚踝上,还残留着他指腹用力捏出的红痕。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眼底那刚刚压下去的暗火,又隐隐有燎原之势。
他的座驾还是那辆线条流畅、空间宽敞的黑色SUV,停在僻静的角落。
潘秋山抱着姚辛走近,车门已自动解锁,他单手拉开后座车门,动作算不上温柔地将姚辛塞了进去。
姚辛被抛在柔软宽大的真皮后座上,西装外套散开,露出里面狼藉的礼服和布满痕迹的身体。她挣扎着想坐起来,想逃离这令人窒息的空间,但潘秋山已经紧跟着挤了进来,“砰”地一声关上了车门。
车内瞬间被隔绝成一个私密、昏暗、充满危险气息的巢穴,只有仪表盘幽蓝的冷光和远处安全通道指示牌微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