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诗意没好气地问。
伪装恋人而已,又不是真的男女朋友,弄玉楼里又没人看着,他干嘛搞得这么亲密,好像她是他货真价实的女朋友一样。
“再过几天就是宴会,提前练习一下。”
谈惟瑾镇定地说。
“……那也不用这么早就进入角色,而且你好歹跟我说一声,这样我才好配合你。”
否则她很容易在谈惟瑾面前暴露内心的真实想法。
而她并不喜欢将自己最真实的那一面坦白给亲人以外的人看。
方才差点就要露馅了。
还好有惊无险。
“你刚才不是说,你办事很靠谱?”
谈惟瑾脚步顿住,他停了下来,俯身看向她,“那就让我看看有多靠谱。”
说罢,谈惟瑾抬起手摘掉祝诗意的口罩,在她的唇瓣轻轻来回摩挲,清晰地看到祝诗意瞳孔中有星光闪烁。谈惟瑾笑了一下,改为捏住祝诗意的下巴,将她精致的小脸微微向上抬了几分,随后照着她的红唇吻了下来。
“唔。”
祝诗意抓紧谈惟瑾的胳膊。
她的鼻息里满是谈惟瑾的气息,就连呼吸都被他的温度灼烧得滚烫,炽热的感觉从面颊一直蔓延而耳尖,再流到四肢百骸。祝诗意浑身像是触电一般,酥酥麻麻的。
可谈惟瑾的吻如同他的人一样强势又不讲道理,他的舌尖撬开祝诗意的牙齿,在她里面攻城掠地。祝诗意被谈惟瑾吻得快要喘不过气,连站也站不稳,只好紧紧地扒住谈惟瑾的胳膊,就像抓住最后一颗救命稻草,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谈惟瑾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于是他单手环住了祝诗意的腰,将人往他怀中又带了带。
同时并没有放弃亲吻她,甚至比刚才更加用力。
谈惟瑾想起来他插在房间花瓶里那一支娇艳欲滴的红玫瑰,禁不住眸色暗了暗,紧接着,谈惟瑾在祝诗意下唇咬了一口,尝到殷红的味道,他才罢手。
他松开对祝诗意的桎梏,向后退了一步,齿尖残留着她的味道,恋恋不舍。
祝诗意则是抬手摸了下嘴唇,随后难以置信地瞪着谈惟瑾,她问:“你接吻就接吻,怎么还咬人呢?”
“抱歉,是我失态了。”
谈惟瑾承认自己刚才是有些控制不住,但他并不后悔,毕竟……他很早就想这么做了。
她原本就是他的猎物,主人会如何处置猎物,猎物无权过问。
斯文败类。
祝诗意在心里恨恨地想。
谈惟瑾刚刚亲她的时候摘了眼镜,这会儿也没有戴上,但这一点也不影响他在祝诗意心中斯文败类的形象。就是电视剧里演的那种穿着一身黑西装,表面彬彬有礼,实际上背地里回到家手段极花的斯文败类精英男!
不知不觉间,祝诗意又给谈惟瑾贴了一个标签。
祝诗意的初吻就这么出其不意地被谈惟瑾夺走,还是以这样戏剧又蛮横的方式,祝诗意虽然生气,但她也没有很抗拒就是了。
她出道这么久都没拍过吻戏,初吻送给谈惟瑾,总比献给搭档要好。
就是……谈惟瑾咬得她还真有点疼。
这人是属狼的么?总不能是用撕咬代替标记。
“我……我先说明!”
祝诗意重新戴回口罩,挡住她脸上可疑的红晕,说,“以后我们两个……接吻可以,但你不许再咬我了,很疼的。”
她今年也才二十一岁,怎么着也还是祖国的花朵,谈惟瑾怎么能这么粗暴地对待祖国的花朵呢?
“很疼?我看看。”
说着他又伸手。
“那倒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