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长久的粗暴性爱让他从痛苦到麻木,他躺在床上想要就此昏死过去,但性欲旺盛的儿子却再次将他抱起,他晕乎地被抱下床,双脚腾空。
直到儿子拉开窗帘,明亮的日光照进阴暗的房间,慕梨才突然清醒,贺州抱着他走到落地床前,让他赤裸着正对着外面的砖红的高楼。
强烈的羞耻感传来,慕梨在贺州怀里挣扎未果,只得再次乞求:
“不要在这里……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结果却是被贺州抵在窗户边后入,慕梨被迫将双手撑在玻璃上撅起屁股挨肏,带着哭腔惨兮兮地呻吟。贺州毫无同理心,反而俯在慕梨耳侧带着嘲弄地回答:
“不会的。这里是七楼。”
“当然了,或许偶尔有对面的住户站在窗边能看到。”
慕梨被儿子带着恶趣味的回答吓得发抖,全身都绷得更紧,小逼也马上夹紧,这一下缴得贺州轻嘶,第一次有了射意,但还是继续作恶地惊吓脆弱的妈妈:
“没关系的妈妈,就算有人看到,也只会以为是做爱的情侣。”
“不会知道是单亲的骚妈妈勾引体育生儿子在卧室里偷偷肏逼的。”
慕梨被说得害怕又羞耻,眼泪一滴一滴地掉,摇着头否认:
“不是的……不是的……”
“怎么不是。妈妈不是喜欢洗完澡不穿奶罩,故意穿着暴露的吊带睡衣在儿子面前晃悠,就是想勾引儿子用大鸡巴肏逼吧。”
贺州想到无数个周末的夜晚,慕梨洗完澡出来,湿漉着头发,穿着半透明的宽松吊带睡裙,胸口露在外面,端着牛奶进他的房间,还要弯着腰贴近坐在电脑前的自己,仿佛故意想让他看到发丝滴落的水珠落在白润乳球挤出的乳沟里。
想到这里,贺州的胯部更加紧热,用了最大的力气往前顶,把扶着玻璃的慕梨撞得踉跄,肥奶子也跟着荡个不停。
“是儿子错了,不知道原来妈妈这么空虚,没有早点满足妈妈,才让妈妈出去找情夫肏逼。”
慕梨哭着摇头,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他外出上班都是穿的紧紧的,努力让胸部看起来小一点,只有回到家才敢放松下来透透气,他不知道自己洗完澡后偷懒的行为会如此误导儿子。
贺州羞辱的话越说越过火,还是提到了两个人最敏感的话题。
“是儿子干得爽还是他干得爽?”
贺州想到梁其随站在门口背着带上那个吊坠的球包,对于自己的质问没有否认。
自己的领地被无关的人踏入,他引以为傲的尊严被践踏,但他甚至都不愿意承认自己发狂般地嫉妒,因为在占有慕梨这件事上,他认为自己超过所有人。
结果在这种时候,还是像其他幼稚的男生一般,问出这样显然是争风吃醋的床上问题。
这种问题,慕梨当然不会回复,贺州却被冲昏了头般,因此而发怒,他重重拍打慕梨的屁股,又立马重新抱起慕梨,一转身就看到刚刚被他们床上的激烈运动踢到一边的包,慕梨包上还挂着那个碍眼的情侣吊坠。
再次把慕梨抱回床边,贺州终于能伸出手去把那个碍眼的东西一把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