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们这越说越乱,容本官理一理。”廉志成看着沈三媳妇说得言之凿凿,而面前这个乔城又是摄政王府的管家,他连忙叫停,想着该怎么将这件事合情合理地怪到宫羽之的头上。
然而,某人根本不给他思考的时间,仿佛有意与他作对一般。
“大人,事到如今,来龙去脉清晰明了。这沈三就是出面攀诬摄政王的,而真正与草民做交易放印子钱的人就是乔城。”淳风一看机会来了,立刻当着众人的面理清楚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草民这里有份契书,落款是乔城,还有他本人的手印,请大人明察。”
这小子究竟是哪里来的,是存心给我添堵的!
廉志成怒瞪着淳风,若不是因为宫羽之在场,他真想把这个坏事的家伙拉出去痛打三十大板,然后丢到街上狠狠踩两脚。
【这右相该不会是认出淳风是他儿子吧!不行,得赶紧想办法推进审案速度,免得出现纰漏害得夫君名声尽毁】
程清雪想方设法推进审案进度,她身旁的男人却在盘算着其中利害关系。
淳风是廉志成的儿子?那他为何要替本王作证?
难道他们父子都想算计本王?
“右相,这淳风已然拿出本案证据,你还愣着做什么?”宫羽之睨了一眼廉志成,黑着脸冷声催促道。
廉志成闻听此言不敢拖延,只得硬着头皮叫人过来,“来人,将乔城的手印与这契书上的手印作比对。”
当比对结果出来后,一切真相大白。
“沈三,你竟敢攀诬摄政王,可知罪?”廉志成一手直指沈三,非常气恼地质问道。
沈三眼看事情败漏,连忙磕头认错,“草民知罪!草民为了三十两鬼迷心窍,现已知错,还请大人饶命啊!”
“拉下去杖责三十,没收三十两!”廉志成可不想听他鬼哭狼嚎,直接对衙役吩咐道。
沈三被带下去之后,堂上则剩下乔城还没有处置。
廉志成微眯着双眸看向被五花大绑的乔城,一拍惊堂木厉声质问道,“大胆乔城,你以摄政王府的名义私放印子钱,又唆使沈三出面攀诬摄政王,你可知罪?!”
然而,乔城的嘴还被破布堵着,根本无法说话。
“阿琛。”宫羽之见状立刻给阿琛使个眼色。
阿琛心领神会,立即将乔城口中的破布钻了出来。
“大人冤枉啊!”乔城一开口便喊冤,甚至‘扑通’一声跪倒在宫羽之的面前,咧着嘴非常懊悔地哭诉道,“王爷,是老奴一时猪油蒙了心,还请王爷恕罪!”
“呵!本王知道你就是个替罪羊,老实说是谁指使你的?”宫羽之看着面前的老伙计背叛自己十分心寒,他冷眼瞪着他不悦地盘问道。
乔城仍不死心,还想着戴罪立功,便借机哭喊着装可怜,“王爷,老奴愿意说出实情,还请王爷饶老奴一命!老奴还有家人要养活!”
【夫君你可不能动恻隐之心啊!这乔城分明就是暗棋,留下来早晚会害你性命的】
程清雪看着乔城痛哭流涕的样子,连连摇头,只觉得这人太假。
她伸出小手轻轻拽了拽宫羽之那金色衣袖,一个劲儿地给他使眼色。
宫羽之怎会不明白她的意思,他朝她微微一笑,拍拍她的小手示意她放心。
“乔城,本王最讨厌装无辜博同情之人,你背叛本王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自己的下场。”宫羽之居高临下地凝着乔城,似笑非笑地说道,眼神中的杀意异常明显。
乔城偷瞄一眼,看到宫羽之那凌冽的眼神,吓得他瑟瑟发抖。
不行,就算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说不定自己说出真相,王爷还能给我留个全尸!
乔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