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县令,你说我的二师兄偷东西,证据呢?”程清雪笑眯眯地盯着他,一伸小手径直朝他索要证据。

瞿庆良闻听此言心虚不已。

原来这臭道士是摄政王妃的师兄,就这关系,我可惹不得,孙宥田你就自求多福吧!

“下官没有证据。只是这孙家少爷孙宥田派人前去报官,说是此人偷了他的玉扳指,下官信以为真,便来此处办案查证,还望您明察!”瞿庆良面对程清雪的逼问,他实话实说着,根本拿不出证据,只是一味地推卸责任。

【这个狗县令,遇到难题就往后缩,倒是挺符合他的人设】

程清雪斜了他一眼,干脆直接摆烂。

“忘了告诉你,那枚玉扳指是我夫君的,你若是想替孙宥田捉拿盗贼,那就去抓我夫君吧!”程清雪话音一落,还对他使了个眼色,摆明是让他自求多福的意思。

我一个小小县令去抓摄政王?那我纯纯是活腻了!

“下官不敢!既然玉扳指是那位爷的,下官不便插手!下官告辞!”瞿庆良反应飞快,话音一落起身开溜。

程清雪看着瞿庆良逃也似地离开了,还故意笑着客气一句,“瞿县令,有空常来做客。”

常来做客?借我十个胆子都不敢!

摄政王狠起来连大长公主一家都不放过,我这种小角色还是躲远些好,保住脑袋要紧。

瞿庆良思及此,立刻加快步伐恨不得赶紧逃离孙宅。

可是,当他走出程清雪的院落之后,心中的恐惧逐渐褪去,一丝疑惑涌上心头。

奇怪!明明京城那边传来消息说是摄政王与摄政王妃遇害,现如今下落不明,可如今摄政王妃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她与摄政王走散了?亦或是摄政王有意隐瞒自己的行踪?

瞿庆良思及此,脑海中突然涌现出一个可怕的想法。

他会不会就躲在暗处观察着这里?!

瞿庆良想到这种可能,立即抬眸四处查看着,犹如惊弓之鸟,慌张得很。

这时,一直等待好消息的孙宥田眼见着瞿庆良从自家出来了,他急忙迎上前去,笑意盈盈地说道,“瞿县令,小贼可抓住了?那个女人是不是挺好玩?”

“玩儿你个头!本官差点被你害死!”瞿庆良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想到这张肿了的脸都是因为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反手就是一拳砸在孙宥田的鼻梁上。

孙宥田吃痛一声,捂着鼻子满脸疑惑地追问道,“什么意思?诶?瞿大人,您因何没抓老二?”

“哼!你二弟来头不小,本官劝你自求多福吧!”瞿庆良冷哼一声,甩着衣袖大步流星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然而,孙宥田听见这话一头雾水,急忙追上前去。

“瞿大人,您这话是何意?我非常了解老二,他就是个臭道士,没权没势还身无分文,您怕他作甚?”孙宥田追在瞿庆良的屁后低声下气地追问着。

但是,他这小心翼翼问出的话落在某人的耳中,直接变成了质问的语气。

“你是在质疑本官?”瞿庆良蓦地停下脚步冷眼瞪向孙宥田,十分不悦地质问道。

孙宥田眼见着瞿庆良变了脸色,急忙摆摆手,满脸赔笑地说道,“不敢不敢!”

“本官警告你,最近老实些,不许惹事!尤其是你的生意,莫要胡来。”瞿庆良突然想到孙宥田屯粮的事情,立即让他附耳过来,小声提醒道。

“明白明白!”孙宥田连连点头表示记下了,旋即就看到瞿庆良带人急匆匆走开了,他仍旧不忘狗腿子似得说道,“瞿大人您慢走!”

刚才瞿大人的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他说老二来头不小?

难道老二比瞿大人还厉害?不可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