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池连连摇头,再次强调道,“我没有!不是我偷的,那枚玉扳指根本就不是他的!”
“快点把他抓走,别扰了本官的兴致。”瞿庆良懒得与他浪费口舌,焦急对衙役吩咐道,旋即快步朝程清雪的房门处走去。
【瞿庆良这只狗真够恶心人的】
【既然你一门心思往里掺和,今日就让你体验一下丢脸丢到家的滋味】
“慢着!放了我二师兄。”程清雪急忙开口阻拦着,但是她并没有急着推门而出,而是欲盖弥彰地留有一丝缝隙,暗中打量着门外的情形。
瞿庆良听见如此动听的声音,立刻在脑海中幻想着此美人的模样,他是越想越心动,甚至还对着门缝中的人影流口水。
不知道外面的野花是什么味道,恰好夫人不在,我可以趁机尝尝。
瞿庆良思及此,急忙叫人将北池带了回来,想着以此钓出里面的美人儿。
“哎呦!美人儿你终于说话了。听说你死了男人带个孩子甚是可怜,不如跟本官回去伺候本官啊!”瞿庆良眼巴巴地盯着缝隙中那道纤细的身影,赶紧道明自己的来意,甚至还蹑手蹑脚地上前两步,想要近距离打量此人的样貌。
然而,不等程清雪回话,北池看不下去了。
“师妹,别信这个狗官的话!”北池挣扎着往前跑了两步,焦急提醒着。
瞿庆良一门心思幻想着门内的女子模样,结果好兴致都被北池打断了,顿时气得不轻。
“你们把他嘴堵上。”瞿庆良冷不丁吩咐一句,直接让衙役把北池的嘴堵得严严实实,免得破坏气氛。
“呜呜”北池还想要提醒程清雪,奈何他人被衙役绑了起来,口又不能言,心急如焚的他是什么都做不了干着急。
瞿庆良收回心神,继续朝门缝处靠近着。
“美人儿,本官不嫌弃你嫁过人,只要你把本官伺候舒服了,本官就大发善心放了他,你看如何啊?”瞿庆良心痒难耐,话音一落便迫不及待推开房门,微眯着双眸色眯眯地打量着面前的女人。
程清雪听见这话,柳眉一挑,沉着小脸冷声质问道,直接将他逼退至门外,“呵!你让我伺候你?就不怕你家夫人把你打得满地找牙?若此事传到我夫君耳中,你有十个脑袋都不够掉的。”
“王、王……”瞿庆良看清楚此人真面目时,脸色煞白,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看着程清雪支支吾吾地说道,但因为太过惊讶,以至于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瞿庆良,在外面不必行此大礼,毕竟你我两家是至交,何必如此客气。”程清雪看见瞿庆良跪下来的一刹那,得意一笑,迅速上前搀扶他,借此机会,还不忘在他耳边冷声提醒道,“不许对外说出我的身份,否则我夫君饶不了你。”
警告,绝对是警告!
瞿庆良闻听此言,双腿一软又跪了下来。
“下官不敢!刚才是下官有眼无珠冲撞了您,还请您大人大量饶过下官一次吧!”瞿庆良跪在程清雪的面前,又是磕头又是作揖,深怕程清雪一怒之下将此事告到宫羽之那里,到时丢了官职还好,丢了小命可就不好玩了。
在场众人看见瞿庆良竟然给一个女人下跪,个个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就连北池看到这一幕都震惊不已。
天啊!师妹究竟是什么来历?竟能让一个七品县令给她下跪!简直是不可思议!
然而,瞿庆良这般表现落在程清雪的眼中不足为奇。
【只是跪地求饶太便宜他了】
程清雪眸光微闪,忽而想到一个好法子,她微勾唇角鬼魅一笑,指着他那圆润的大脸,沉声命令道,“掌嘴!”
“啊?”瞿庆良听到这里目瞪口呆地望向程清雪,自认为她这要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