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里黑洞洞的，挖不出一丝一毫想要的情感。

他甚至没好好地看过自己产下的蛋呢。

白锡的眼泪像串不住的涟珠，颗颗坠落在地面。

他的睫毛很长，挂着泪珠的样子，实在是令人怜爱。可乌机却感觉不到。

乌机很饿，但是他想把这个看上去很香、很好吃的食物给白锡吃。

白锡看上去不想吃。

乌机脑子钝钝的，根本想不了太多。他连思考一个最基本的“为什么”的问题都做不到。

但他想看着白锡吃掉他给的东西。

好像白锡动一动嘴，咽下那块红色的肝肉，自己也能生出咀嚼食物、胃中饱腹的错觉。

某种强烈的冲击之下，他用沙哑的声音重复着一个“吃”字。

白锡并不感到惊喜，反而更加难过……

最终，那具尸体还是被乌机吃掉了。

白锡在一旁目视，希望这是个噩梦。但就算这是个噩梦，也永远都不会醒来了。

他好害怕……他害怕那两只曾经吃过乌机乳汁的豹子，又会继续伤人，把死人带回来。

所以他杀了那两只豹子他起初是不忍心的，但直到云豹们露出两对锋利的犬齿时，他下了手。

他把豹子的尸身丢进了水里，他不想吃，也不想给乌机吃。

回到洞穴后，他更加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