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沫沫含糊应了一声,接过侍者递来的巨大奶昔杯。粉色的液体堆着雪白的奶油山,五颜六色的糖粒闪闪发光。她用吸管搅了搅,吸了一大口。冰凉甜腻的滋味瞬间冲淡了熬夜的苦涩和心头的烦躁,她满足地眯起眼,发出一声小小的喟叹。那瞬间放松的神态,完全不像平时那个冷静自持、数据精准的李顾问,倒像个偷吃到糖果的小女孩。
秦屿看着她,眼神深了些,没再追问工作,反而闲聊起来:“听说文学院今天请了巴黎政治学院的杜邦教授讲法语区国际关系?反响很热烈?”
不提还好,一提这个,李沫沫刚被奶昔安抚下去的情绪又翻涌上来。她咬着吸管,闷闷地说:“别提了,公开课,大型社死现场。”
“哦?”秦屿挑眉,显然来了兴趣。能让这个永远游刃有余的李沫沫说出“社死”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