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学长…我…我抓着你一点衣服可以吗？我保证不碍事…这样…这样我安心一点…”

夜风卷起她的发丝，拂过她光洁的额头。头灯的光晕勾勒出她精致的侧脸轮廓和微微颤抖的唇瓣。肌肤在寒冷和紧张（演的）下更显一种脆弱的莹白。

秦屿低头看着她捏着自己衣角的那几根纤细手指，又看了看她手臂上的伤和写满不安的脸。他沉默了两秒，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转回身，放慢了脚步，低沉地吐出两个字：

“跟紧。”

然后，他默许了她那小小的、寻求依靠的动作，继续在前方开路。只是这一次，他的脚步明显更稳，也更照顾着身后的节奏。

李沫沫紧紧捏着那一小片衣角，感受着前方传来的牵引力，低着头，嘴角在黑暗中勾起一抹胜利的弧度。

5%！突破口已打开！

云雾山的夜路还很长，但李沫沫知道，通往91分“金矿”的道路，已经在她脚下铺开了第一块砖。

第十九章：必挖的金矿

处理完小雅的紧急情况，天边已泛起鱼肚白。折腾了大半夜，营地里的众人都疲惫不堪，也没了继续拍摄的心情。团长度密当机立断：收拾营地，即刻下山返程！

李沫沫手臂上缠着白色的绷带，在晨曦微光中格外显眼。她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围着小雅离开的方向议论纷纷，也没有刻意凑到秦屿身边。她只是安静地收拾好自己的帐篷和背包，动作利落，仿佛手臂上的伤不存在。只是在拿起稍重的背包时，她微微蹙了下眉，动作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迟滞这倒不是装的，伤口虽然不深，但拉扯到还是会疼。

秦屿也在整理自己的装备。他动作依旧不紧不慢，但效率很高。收拾停当，他直起身，目光不经意地扫过营地，恰好看到李沫沫正微微咬着下唇，试图单手把背包甩上肩头，显得有些吃力。

他走了过去，没说话，直接伸手从她手里拿过了那个不算太重的背包，轻松地拎在自己手里。

“啊？秦学长，不用麻烦的，我自己可以……” 李沫沫连忙道，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和不好意思。

“顺手。” 秦屿言简意赅，拎着她的包和自己的装备，率先走向下山集合点。他没再看她，仿佛真的只是举手之劳。

李沫沫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弯了弯。她没再推辞，默默地跟在他身后。刚才那一瞬间的接触和帮忙，没有触发系统提示，但她能感觉到，秦屿对她这种“不哭不闹不添乱”的态度，至少是不反感的。

下山的路比夜里好走许多，但疲惫感更重。客车摇摇晃晃地驶离云雾山，车厢里一片寂静，大部分人都在补眠。

李沫沫也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她旁边的座位依旧是空的。秦屿放好行李后，目光在车厢里扫了一圈，最终，还是迈开长腿，在她旁边的空位坐了下来。他没有看她，径直戴上耳机，闭上了眼睛。

李沫沫心里的小人已经在跳舞了！【成了！位置保住了！好兆头！】她面上不动声色，也闭上眼睛假寐，心里盘算着下一步：【联系方式…必须拿到！但要自然！】

客车终于驶回元大校门口。众人如同倦鸟归巢，纷纷下车。

李沫沫跟着秦屿下车，他顺手把她的背包递还给她。李沫沫接过背包，没有立刻离开。她微微仰起脸，晨曦的光芒落在她未施粉黛的脸上，带着一丝熬夜后的苍白，更显得那双眼睛清澈明亮。她看着秦屿，神情认真而诚恳：

“秦学长，昨晚真的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帮忙捡相机，又去找医生，还帮我拿包…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的感谢很真诚，涵盖了车上、山下和营地里的帮助，但语气点到为止，没有过度渲染。

秦屿看着她手臂上刺眼的绷带和略显憔悴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