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身形。他的手掌隔着薄外套,能清晰感觉到她手臂的纤细和微微的颤抖(李沫沫刻意控制的)。
“对…对不起!” 李沫沫立刻松开手,声音带着惊魂未定的后怕和一丝哭腔,在夜风中显得格外脆弱,“路…路太滑了…我有点怕…” 她微微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在头灯光线下投下阴影,遮住了眼底的精光。
秦屿看着她苍白的侧脸(冻的+演的),沾着泥点的裤脚,以及手臂上那道刺目的血痕。这个在篝火边笨拙摆弄相机、在危急时刻冷静喊人、现在又因为夜路湿滑而显得如此脆弱易碎的女孩形象,交织在一起。他白天对她那点“还算识趣”的微弱认同感,似乎在这一刻被无声地放大了。
【叮!目标‘秦屿’对宿主产生轻微保护欲与认同感,当前好感度:5%!(初步印象改观)】
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在此刻如同天籁!
成了!5%!坚冰终于被撬开了一道缝隙!
李沫沫心中狂喜,但面上依旧维持着惊魂未定、依赖又感激的表情。她怯生生地伸出没受伤的右手,小心翼翼地、只捏住了秦屿外套后摆的一小角衣料,仿佛这是她在黑暗山路中唯一的浮木,声音又轻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