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

她的手指勾勒她的姓名,在他的血肉之上,在他的心跳之上,是她的姓名。

“你以后,都只能找X开头的女伴了。”

试探的,颤抖的,话音未落就被彻底贯穿的。

“只有你。”

被言语凌迟的男人红着眼,残忍进入到女孩的子宫里,顶着她最私密的地方,将她也用一次又一次的狠撞凌迟。

他拉着她的手来到左胸之上,恶狠狠地看着她眼尾的红晕,一字一句:

“只要你。”

女孩闭上眼,再说吧,再说吧。

她不想太早交付答案,可此刻的她,内心深重的占有欲终于被渐渐抚平。

但还不够,还不够。

再说吧,再说吧。

所以她用另一个称呼,即逃避,又邀请:

“你想在我这里纹什么,主人?”

她学着他,带着他的手指来到她的身体,在粗粝的触感下,从脖颈到锁骨,从胸乳到小腹,再向下,直到停留在腿根。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