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轻唤,将细软如棉的小手掌拉到身下,睡裤总是松垮,遮挡不住半分滚烫的热意。

湿热的,黏腻的,分不清是手心的汗意,还是狰狞溢出的腺液。大手包着小手,小手堪堪圈住大半肉柱,上上下下,下下上上。

还有人干脆放肆挺身,一边吻吮敏感的耳朵,一边诉说关于爱欲的轻语。

萧筱滴酒未沾,哪里会睡的那样死。

起初,她在梦里就感觉到难言的压迫落在胸腔,之后,手腕的酸胀更是让她皱眉轻哼,等她迷迷糊糊睁开眼,黑暗中是男人的喘息,酒精和体温让广藿香发酵,哪怕看不清,她也能唤出他的姓名。

“彭杰…你…”

你在干嘛…这样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吻进肚子里。再后来,耸动与热意,黏腻与摩擦,萧筱哪里还不知道男人在干什么。

喘息的机会,想要抗拒,可说出口的话语,却也充满了情欲:

“混蛋…下流…”

连一个不字都没有。

“嗯,我混蛋,我下流。”

男人挺身的速度更快,将浊液射满小小的手心。黏稠白液顺着指缝外溢,慢慢沾染在男人的手上。彭杰松手,将手指上的热液抹在女孩的嘴角,低头吻了下去。

下流至极。

手里的粘液糊糊唧唧,握也不是,擦也不是,女孩被吻出鼻音,无措的小手有些颤抖。

混蛋至极,男人攥着她的手腕,带她来到幽深禁地,浸湿的内裤现在更湿了,情欲的淫靡气息引诱困兽再度苏醒。

萧筱也受不了这种调情,身体比大脑诚实太多,大腿根几乎是触碰到男人手背的温度,就乖乖分开,让来者肆意侵袭。

手指挑逗出的难耐却迟迟得不到满足,而之后,隔着内裤的炙热总是缓慢摩擦,很快,女孩就沦陷到随着每一次抽插而夹紧。

彭杰知道她想要了。

约定本来就在调教之间,但他不想投机取巧。不,其实他只是想要听到她也如自己一般,无时无刻都渴望着爱与欲的缠绵。

他想要听到她亲口告诉自己,她要他。

在调教室外,她也要他。

就像现在,要生气一般转身,面对面搂着他的脖子,用哭腔骂他在干嘛,快点进来,不要再欺负人。

就像现在这样。

他会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近乎揉进怀里,再和她这一夜,下一夜,无数个夜晚,都难舍难分。

“别…太重了…太重了…顶到了…”

比调教的扩张还要可怕,血肉组成的坚硬凿开她的身体,将她残忍无情地一分为二,又用疼痛与快感交替折磨,逼她和他合二为一。

可这样的煎熬却也是她渴求已久的快乐。

她是个变态,遇见他以后,她是个变态,她接受她自己是个变态,和他一样的变态,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变态。

说着太重太快,却总是将人抱的更紧,在他线条完美的背肌上画满属于她的印记。在黑夜里,她属于他,他属于她,没有白日的思量千虑,没有白日的犹豫踌躇,她只需纵情纵欲,将他抓得很紧,就像他也深深嵌入在她身体里。

一条鱼在油锅里翻腾,正面,反面,鱼为什么还要封边?

因为厨师说这样会更美味。

鱼点点头,侧着身,濒临死亡的快感随着恰到好处的窒息感将她灵魂都震碎。

她觉得彭杰疯了,可等到辗转到浴室洗手台上时,她才发现他比自己想象中还要疯得彻底,而那左胸下的纹身,更是剥夺了她所有的理智,拉着她一起共赴欲望的深渊。

那纹身并不新,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无非是并列的两个字母,一个大写,一个小写,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