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慢慢从眼角到脸颊,再小心翼翼落在她忍泪死咬的唇瓣。
“别咬,小小。”
“咬我,好吗?”
他以为她不敢吗?
贝齿松开,咬上柔软的薄唇,发了狠劲,流血了也不肯放。可她的手心还被牢牢固定在男人的胸膛,就像她握着他的心脏。
她忘记自己什么时候松开了牙齿,也许是堵住了鼻子,只能靠嘴去呼吸,而张嘴的瞬间,又被占有欲十足的吻侵袭。
她不该张嘴的,可是太晚了。
温柔让人脆弱,脆弱到不知何时,她那攻击性报复性抵抗性都十足的吻,不由自主去缠绕。
在广藿香里,心不由己,身也不会由己。
一旦有了第一次,好像之后都顺理成章,顺理成章到她在吻中,主动将另一只手伸向已经抵在她腿边的硬物。
她忘记什么时候,那根手指已经探入她的身体,也忘记什么时候,拉链释放出的巨物被她握在手心,她陷入了无数个吻里,身体依靠着本能撸动,声音逐渐暧昧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