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卿抱着腿根,主动地羞涩地分开。

“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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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太满了…顶到了呀…相公…啊…嗯…”

沈筠斋被他叫得几次三番差点没忍住,只能低头恶狠狠地咬住他的嘴唇,让他收敛些,别老这么…勾引他。

叫不出来,元卿喘不上气,眼眶水汪汪红红的一片,委屈又说不出来地盯着他。

沈筠斋受不住他这么看。

太湿太热,让人想永远待在他的桃花源里,找不到离去的路也没什么关系了,用力撞了几十下,终于抱着他一齐攀上了高潮。

喝饱水的藤蔓,仍然黏人,缠着他。

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元卿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怎么了?”

“大人…还生婉意的气吗?”

庞乐妍的信来得有些迟,但元卿始终相信,女儿是个本性良善的孩子。她定然不会想害人的,只是年纪尚小,又受人挑拨唆使……

“没有。”

沈筠斋轻握着他的手安慰。

“可是大人都不让婉意抱荣哥儿…”

元卿难掩落寞地说。

婉意喜欢弟弟,装不出来的。虽然先前一直念叨着要妹妹,可自荣哥儿降生,婉意日日跑到他房中,远远地看弟弟,一看就是半日。

弟弟也喜欢姐姐,小孩子最是单纯,见到姐姐就笑,姐姐一走就哭,可不是喜欢姐姐?

偏偏沈筠斋昨晚回来,婉意要抱妹妹的时候,他看女儿一眼,女儿就不敢了。

“我…”沈筠斋眉头紧皱,“我知道。她还太小,抱不稳。”

元卿知道他话说得有几分敷衍,但也清楚这是心结,只能慢慢解,遂不再劝了。沈筠斋这时才将心思放到儿子身上,披了衣服去旁边摇篮中看。

“这都吵不醒…”

沈筠斋看着元卿挑了挑眉,他们方才闹得动静那么大。元卿领会过来,背过脸不理他。

能吃能睡,是好福气。

荣哥儿满周岁,元卿提早准备了许久办了一场抓周。

满床的笔墨纸砚,文房四宝,木头雕的兵戈剑戟,金算盘,他一个都没瞧着,直奔着最远处的点心去了。

沈筠斋沉默许久,微微叹了口气。

莫不是日后真要成了个只知吃喝玩乐的公子哥了?

沈筠斋的担心不无远见。

荣哥儿会走路起就闹腾得很,身后头十个八个小厮都伺候不住,五岁时活生生一个小霸王,只在他娘亲面前装得听话乖巧,和姐姐成日打闹。

不过,沈婉意只敢在她爹看不见的地方打闹。

“跪下!”

祠堂里两个莆团,一大一小两个人齐刷刷地跪下,像是做过多次,熟能生巧似的。

“为何打架?”

衣服头发都扯乱了,成何体统!

“是婉意有错,不该欺负弟弟…”

八岁的小姑娘,生得唇红齿白,聪明伶俐,唯独在沈筠斋面前,有几分唯唯诺诺。

“怎么,你以为我不分青红皂白就会罚你?”

“…没有。”

“你自己说,你们从小打到大,我何曾只责怪你一人了?”沈筠斋不由和缓了语气,“婉意觉得爹爹偏心?”

沈婉意咬唇不答。

平心而论,爹爹评判,只论对错,不分年龄大小。但是,她心底,总觉得,爹爹是偏心弟弟的。

“好。我沈筠斋今日当着沈家列祖列宗立誓。你们俩个都是爹的子嗣,我沈筠斋和旁人不同,对待儿女一视同仁。如若你们成人,谁能挑起沈家的担子,谁有能耐在爹百年之后孝敬你娘,沈家就是谁的。本朝法律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