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皮笑肉不笑道:“贤弟你应当知道,如果这段时间你逃了便是畏罪,到时,你的下场恐怕要比我惨上百倍。”
“所以说……聂言这人永远都在自作孽。”
从回忆中回神,曹野搂着勾娘的脖子无奈道:“先前信不过手底下人,屏退左右这才让你有了机会脱身,结果这下被逼放了我,却又不得不让人跟着我们……有时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坐到首辅这个位置的,总不会真的是因为求神拜佛所以才捡漏了吧?”
进了屋,勾娘将被聂言还来的棒槌卸了下来,又把曹野放在榻上。
这本就是荒郊野外的一处废宅,也不知多久没人住了,四处落灰,但不管怎样,曹野还病着,总比在野地里过一夜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