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有几个人过来,带走了姜晚宁,他们说话时,虽然在尽量学着大秦口音,但我还是能听出一丝北燕人特有的音色。”

“北燕人?”

秦慕疑惑地蹙眉:“咱们与北燕近年并未战事,他们为何冒如此大的危险来刺杀父皇,而且是来真的,父皇的伤……”

他说着,忽然压低声音,靠近秦野的耳边说出后面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