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桑幼:“那你们在最后找到封云宴的时候,就没有察觉到异样吗?”
封云礼:“不曾,只是裤子很脏,染了泥。”
但并没有往别的地方想。
封云宴表现得很正常,也不曾让叫大夫过来。
沈桑幼皱眉:“好吧...”
“下药是什么药?”沈桑幼突然想到:“下药会很让人生气吗?”
生气到要杀人的程度。
今天封云宴也是因为被下药,才会这么生气,应该是想起不好的回忆了。
封云礼放在沈桑幼腰侧的手掌,顿了顿,久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下药...就是违背他人意愿,意图...”
沈桑幼:“意图什么?”
封云礼:“意图...强迫...”
沈桑幼:“啊?那他被强迫了吗?”
封云礼:“不知。”
几人连夜地赶路,到小鸡村的时候,已经到了第二日清晨。
两辆低调的玄黑马车停在乡间山道上,阿沛和丛青眺望远处,灯火通明的小屋:“主子,前面过不去了。”
原本道路就小。
不知谁家娶媳妇,竟然还有众多护卫军守在道路两侧。
成箱的聘礼、满屋红绸。
丛青戳了戳阿沛的手臂:“唉,你有没有觉得那些东西,比当年主子的还要多一些。”
阿沛没有理他。
只是凝视着那侍卫手上的弯刀,面带严肃,对车厢内的封云礼提醒道:“爷,似乎是天元国的人。”
她常年在天元国游走,那是天元国的皇家侍卫。
第64章 正面对上
“天元国的皇家侍卫来这个山沟沟做什么,”丛青惊得目瞪口呆:“这村子是什么风水宝地啊,各个都在这里找媳妇儿。”
那能不能也给他来一个。
他孤家寡人很久了。
阿沛沉眸看向他,直接一记冷眼:“闭嘴。”
这些人,不好惹。
“主子,要过去么?”阿沛低声问着车厢内的封云礼:“还是掉头先在别处等等。”
不过看样子应该没那么快结束。
那家的家主脸都笑烂了,看着遍地的珠宝,站在屋内与领队的交谈着。
在听到天元国的那瞬。
原本靠在车厢闭目养神的封云礼,掀开长眸,眸中一片清明:“确定是天元国的人。”
“确定,”阿沛点头。
她不会认错。
封云礼掀开车帘,冬雪般萧瑟的凤眸,静静睨着那堆在门外上百箱绑着红绸的金银珠宝,眸底有嘲意在翻涌。
呵...
还真给他寻来了。
“先等着,”封云礼放下帘子:“待他们把那些聘礼都收进屋里,再过去。”
没必要引人注目。
“是。”阿沛将马车停到了一侧的树荫下:“这里蚊虫有些多,我下去燃个香。”
沈桑幼最是招惹蚊虫,即使有了沈母的膏药。
但还是小心些。
不然一叮一个准,又要过敏起红疹。
“多燃些,一会儿夫人应该会下去玩。”封云礼拿过一旁的团扇,给沈桑幼扇风,嘟嘟的脸颊两侧都腻着细汗。
她在软榻上睡得很沉。
想着昨日在将军府,沈桑幼拿起石子砸向长公主的画面,封云礼又是忍不住轻笑了声。
“跟个孩子似的。”
没有了马车晃悠悠的助眠,沈桑幼听着阿沛和封云礼嘀嘀咕咕的对话,再加上前方突然响起的鞭炮声,被扰得睁开了眼:“夫君...想尿尿...”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