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他爷爷奶奶,怎么可能会不记得?”话虽如此,语气却显得有些不自信。

最了解他的傅母听出来了,哼了声。

老两口一时无言,半晌,傅母才道:“咱们都多大岁数了?我跟着你回来的这些天,一直在想我们落难的那段时间。不是怀念那些苦日子,我是怀念一家人一直在一起的日子。”

“我知道,”傅望山软下口气,“我也是。”

家人就是人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这些天他纠结的事情,因为这封家书,终于有了答案。

两人没再多说什么,反正睡不着,干脆一起写这封回信,还叙述了一些旧人的近况。

写了厚厚的一封,两天后才寄出。

远在疆外,傅海棠也终于收到信,并于当日寄出了回信。

两封信前后脚到达,姜瑜曼率先拆开了傅海棠的信件,一目十行看完,高兴道:“海棠说她在这次的女兵比武里,是射击的第一名。”

孙实甫听见了,也为她高兴,“海棠也有射击天赋。”

傅景臣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信件,哪怕隔着信纸,也能看出傅海棠的心智成熟了很多。部队磨练意志,她已经达到了一开始想加入疆外女兵连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