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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又是一片叫好声。
宁远侯看着满纸飞扬的字,字是漂亮字,可惜看不懂啊。
“怀勉兄这笔字已经远超大半宾客了。”众纨绔道。
宁远侯一想也是,便将自己的请帖并词作一起放进了莲花碗中。
一刻钟后,侍女传来落选的消息,堂倌殷勤地跑上来,对着宁远侯点头哈腰地表示歉意,请他再选“鲜果”单独服侍。
宁远侯大感败兴,但他请凌瑞来不是为了交恶的,也不敢有怪他的意思,只是对着的堂倌手里的清单一脸不悦。
凌瑞往那清单上一扫,原来是体态气质各异的女子,以生鲜瓜果命名,谓之“鲜果”。
见宁远侯兴致阑珊,堂倌又掏出另一份清单,上头的字每一个都认识,可惜连在一起就看不懂。
宁远侯更加烦躁:“讽刺我呢?”
堂倌点头哈腰:“就算借我三个胆子,也不敢讽刺您啊。”
“那你告诉我,这‘寂琴’为何物?”宁远侯道。
“‘欲将心事付瑶琴’,寂琴娘子虽目不能视,却心香玲珑、望而生怜,所谓月满则亏,几位娘子都是玉肌胜雪的尤物,少一双明眸反倒更惹人疼惜。”堂倌说得头头是道。
“盲女啊?”宁远侯皱皱眉:“没兴趣。”
堂倌又向他介绍其他类型的女子,像个兜售产品的摊贩。
话音未落,一名侍女入内,朝众人施礼:“清芷娘子请这位公子去房中一叙。”
四下哗然。
侍女指着的公子正是凌瑞,可惜这厮不胜酒力,趴在桌上醉成了一滩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