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苦肉计虽然苦,但确实管用。”
平安虽然急于吃瓜,但还是更担心小师兄的身体, 忙说:“你先别说话了, 咱们先回家, 我向学堂告了假, 我娘请了郎中在家里等着。”
纪莘心中感动, 一时也弄不清哪里才是他的家, 整个人昏昏沉沉, 被平安扶上陈家的马车径直往甜水胡同去了。
郎中果然已经候在家里, 林月白不便进屋, 只在前院的石凳上坐着,等郎中出来。
小师兄伤得不轻,好在没有伤及筋骨, 平安进进出出忙前忙后,付过诊金送郎中出门时,转身却见娘亲对着空气发呆。
平安伸手在娘亲面前晃晃:“娘,怎么啦?”
林月白微微叹气,看起来很心碎的样子:“儿啊,给娘抱一下。”
当娘的,看到别人家的孩子受苦,连带看自己的孩子都格外招人疼。
可平安今年都十二岁了,早就不爱跟爹娘贴贴了,极其敷t衍地给娘亲抱了抱,立刻跑没了影。
……
陈琰在兵部听说了纪莘的事,迅速处理好公事,提早散衙回家,纪莘已经上过药睡熟了。
小福芦手里端着个托盘从客房出来,是纪莘吃过的午饭。
平安对他说:“只动了几根青菜,几口米饭。”
“他身上不舒服,想必没什么胃口,吩咐厨房单做些清淡的粥食给他。”陈琰道:“还有,他夜里或许会发烧,安排个妥帖稳重的小厮在他房里守夜。”
“好嘞。”平安转身往厨房走。
陈琰看着儿子的身影,不知不觉间稚气渐褪,已有几分少年模样了。
“平安。”陈琰叫住了他。
平安又颠颠地回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