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大步朝外走,对身边的小太监说:
“立刻派一千御林军分三路去围堵江雁鸣,不能让他带着人回到府上!”
此时,江雁鸣坐在轿子里,洛婴宁被他喂了药,已经沉沉睡过去,伏在他胸口上,他轻摸着她的脸颊。
“你总是这么倔强,你也想我,不是吗?听到我要死了,知道是陷阱也往里跳,就像那次一样,回来找我,宁可和我死在一起。”
江雁鸣轻抚她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嘴唇,松了口气:
“你替你做了决定,你现在回到我身边,我们再也不分开,我让人给你备了坐胎药,我们马上就可以再有孩子了。”
一个士兵骑马追上轿子:“大将军,容掌印的兵马在前面拦截,三条路都堵上了。”
江雁鸣剑眉蹙起,轻蔑地说:
“这个阉人,急红眼了,以为每一次都能侥幸赢过本将军?痴心妄想。”
容吉坐在轿子里,凤眸闪着寒光,等江雁鸣的人马停住。
他在三条路上都布下兵马,对方若是敢硬闯,他就让埋伏在两侧的弓箭手放箭,只射马腿和人腿,看他们能不能过得去。
洛婴宁是他的妻子,如果过去是因为暗恋,现在他们是两情相悦。
“休想将她从我身边抢走。”
容吉的嗓音阴翳低柔,雌雄莫辨。
一个士兵策马过来说:
“掌印,江大将军的人马在左边路口停住,他请您过去说话。”
容吉点点头,车夫甩动皮鞭策马,容带着人来到左侧那条路,远远看到江雁鸣骑在马上,马鞍前搂着已经昏厥的洛婴宁。
马车来到近前,容吉下了轿子,他站在江雁鸣的马前,一身红色蟒纹锦袍衬得他身姿修长挺拔。
“江大将军,你居然做夺妻这种事,你若一意孤行,本掌印可就不客气了。”
他将眼神盯着江雁鸣怀中的人身上,只见洛婴宁软软伏在他怀中,长发遮着脸,看不清面目。
容吉心中一颤。
他狭长浅眸如琉璃寒冰,低低看着江雁鸣:“本掌印再说一次,把她给本掌印,这件事可以不计较。”
江雁鸣勾唇冷冷一笑,拉动缰绳,猛然一夹马腹,黑马一声嘶吼,两只前蹄高高抬起,身体几乎垂直立了起来
继而,一跃而起,划出一道弧线,竟然从容吉的头顶跨了过去!
容吉大惊,他躲闪不及,险些摔倒,江雁鸣哂笑两声,策马冲出去。
“追!”
容吉挥手,分两路,一路追一路抄近道去赌,所有弓箭手在路两边埋伏。
江雁鸣远远看到路又被堵住,他勒马停住,刚停下,两侧的弓箭手就开始放箭,马匹中箭前蹄跪下,江雁鸣抱着女人翻身从马上跳下。
此时,容吉的马车也追了上来,他撩开幕帘,一挥手,弓箭手停止射箭。
他从轿子中下来,一步步走近,伸出手,咬着牙对江雁鸣说:“把她给我!”
江雁鸣眯起桃花眼,轻蔑地说:“就算给你,你也用不上,晚上你们怎么行房?用太监那些玩意?她习惯吗?”
容吉苍白脸颊染上愠怒,他柳眉紧蹙,切齿道:
“江雁鸣,你不要欺人太甚,否则本掌印可以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江雁鸣倨傲地勾起唇角:“让本将军说中了?既然你们夫妻都乐在其中,本将军也不稀罕她,还给你吧。”
说罢,将手中的女人推到容吉怀里。
容吉眸子一缩,连忙伸手接住。
江雁鸣抓住马腿上的箭,一把抽出,拍拍马脖子,黑马站起来,他翻身上马,腿夹马腹,绝尘离去。
容吉搂住怀中女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