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子,是能重振门楣的继承人。他要?的是实打?实的权柄,是令人敬畏的荣耀,是锦绣前程,而非顶着个空壳子国公府继承人的名头,在朝堂上受人冷眼,在暗地里被人耻笑是病秧子。
他的身体近来不?是已见好转了么?这便是天意?!是上天给他的机会!
更何况......章尧!那个碍眼的庶子!他章明理心中那个念头再次翻涌上来,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扭曲,“母亲,您当年给父亲下的药......到底有多猛?您自?己心里清楚,他章尧......真的......是父亲的种吗?”
夜色浓稠如墨。
章尧的书房内只点了一盏孤灯,光线昏黄暗淡,勉强照亮书案一角,其余空间都沉浸在深重的阴影里。他半倚在宽大的太师椅中,手?中握着一卷书,却久久未曾翻动一页。
阿福低声道,“章国公子嗣艰难,确有他们母子做的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