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着拿本书看,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才想起从早上到现在,不过喝了几口牛奶和沙拉。
门被敲响时,她几乎是立刻绷紧了后背。
“下楼吃饭。”谢承寒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声调不高却带着冷意。
花栀没应声,只将脸埋在膝盖里,听着门外的动静。
过了几秒,脚步声渐远,她才松了口气,却又莫名觉得烦躁。
又等了十几分钟,楼下隐约传来餐具碰撞的轻响。
她磨磨蹭蹭地起身,扶着楼梯扶手往下走,每一步都透着不情愿。
餐厅里只亮着头顶一盏吊灯,光线集中在餐桌中央。
谢承寒坐在主位,面前摆着两份碗筷,餐盘里的菜冒着热气,显然是保姆刚端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