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

谢承寒问一句她答一句，问得简直是要问出宋今禾身份证那样详细。

花栀无奈，一一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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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市里人声鼎沸，霓虹灯牌在暮色里闪着光。

宋今禾拉着花栀穿梭在摊位间，手里举着两串糖油果子，递了一串给她：“尝尝，这家的芝麻超香。

花栀咬了一口，甜糯的滋味在舌尖化开。

宋今禾看着她，忽然叹了口气：“你最近好像有心事，怎么了”

花栀摇摇头，又点点头，最终只是低声说：“我不知道。”

她们坐在河边的长椅上，晚风带着水汽拂过脸颊。

花栀看着宋今禾的侧脸，想了想，说：“今禾，我想跟你说一件事情，就是我不仅跟蒋辞分手了，而且我还有了新的男朋友。”

宋今禾看上去很是震惊，“啊？新男朋友?”

花栀点头，她又问：“你们分手那么早吗？”

花栀摇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就当是我无缝衔接吧。”

宋今禾见花栀这样，知道她不想说，于是也就不再问了。

“你新男朋友叫什么名字呀？多大了？”

花栀顿了顿，“叫谢承寒，三十几吧，具体的我不太清楚。”

宋今禾应该不知道谢承寒吧？应该……?

结果宋今禾夸张地张大嘴，“谢氏集团那个？”

花栀抬眼对上宋今禾瞪圆的眼睛，轻轻“嗯”了一声。

宋今禾：“真的是他？那个常年霸占财经杂志封面的谢承寒？”

花栀看着她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应该就是他。”

“不是，”宋今禾抓着她的胳膊晃了晃，眼睛里写满“你没开玩笑吧”，“花栀，你跟他怎么认识的啊？这跨度也太大了吧！他那种人，不是应该身边围着一堆名媛千金吗？怎么会……”

她话说到一半又咽了回去，大概是觉得这话有点不妥，但眼里的震惊丝毫未减，上下打量着花栀，像是第一次认识她似的：“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太意外了。”

她忽然凑近花栀，“那他对你好不好啊？没欺负你吧？那种上位者，会不会控制欲特别强？”

花栀沉默片刻，第一次跟宋今禾说起自己和谢承寒的相处，说起他的周到妥帖，也说起那份让她喘不过气的掌控感。

宋今禾安静地听着，末了拍了拍她的肩膀：“感情这回事，哪有什么标准答案，你觉得舒服最重要。”

逛到快十点，宋今禾送花栀到路口。“上去吧，有事随时找我。”

花栀点点头，看着她的车消失在夜色里，才转身走向通往庄园的路。

夜风吹过树梢，带着草木的清香。

远远望见庄园的轮廓时，花栀放慢了脚步。

平日里这个时间，门口的灯总会亮着光，隐约能听到屋里的动静，可今晚却静得出奇。

铁门缓缓打开，车道两旁的路灯次第亮起。

她沿着路往里走，最后站在玄关，指尖刚触碰到灯的开关，又收了回来。

黑暗中，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原来他不在。

倒让她松了口气。

刚才跟宋今禾告别时，她还在心里盘算着，要是回去撞上谢承寒，该用什么表情面对。

花栀走到客厅，没开大灯，只拧亮了沙发旁的落地灯。

光晕不大，刚好能照亮她脚边的一小块地毯。

她蜷在沙发上，拿出手机想刷会儿消息，屏幕亮起时，却瞥见锁屏上谢承寒早上发来的消息：“晚上早点回。”

指尖顿了顿，她把手机倒扣在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