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栀摇摇头,声音还有些哑:“谢谢,我自己来就好。”
保姆应声退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她和谢承寒。
他将行李箱放在床边:“有缺的东西告诉管家,或者直接找我。”
花栀“嗯”了一声,蹲下身拉开拉链。
叠好的旗袍样品躺在最上层,防尘袋上还沾着谢承寒整理时留下的淡淡冷香。
她指尖拂过布料上细腻的针脚,眼泪又不争气地涌上来,她赶紧别过脸,假装整理衣服,肩膀却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
谢承寒站在门口看了她一会儿,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带上门,将一室寂静留给了她。
门合上的瞬间,花栀终于忍不住捂住嘴,压抑的呜咽声在空旷的房间里轻轻回荡。
谢承寒的话还在耳边“想多了解你一点”。
可这份“了解”多可怕,是用掠夺来的,是把她从原来的生活里连根拔起,塞进这漂亮却冰冷的笼子里。